间隙,落在空处,只有一只擦到了一个枪手的胳膊,箭头上裹着石灰粉的小布包给这个抢手胳膊上留下了一个白点。
按照陈宪制定的演习规定,这样的箭伤属于轻伤,不用退出战斗。
十几米的距离很快消失,双方进入了近距离的肉搏接触。
在距离方阵只剩十米的时候,两个刀牌手突然加速,猛冲上前去和方阵前排位于中间的两个长牌手撞在一起。
队长李石则趁着对方刀牌手被纠缠的瞬间,从两人之间的间隙突入,仗着自己身上的重甲,不理对方长矛手的戳刺,挥舞着没有开锋的眉尖刀,用刀刃侧面拍翻了两个长牌手,刀刃上绑着的石灰袋子在这两个盾牌手身上留下两个显眼的白色团子。
失去了长牌手的掩护,对面方阵就像剥了蛋壳的鸡蛋,鸳鸯阵的两个盾牌手顶着盾牌埋头前进,身后两个狼筅手按照训练,将对面长抢手刺来的长枪挑向空中,他们身后的长抢手不断扎枪,三个月的戳抢训练已经初见成效,虽然算不上精准,但也八九不离十的戳在了敌人的身上,竹竿子前端绑着的白色石灰袋子在对手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白点子。
鸳鸯阵的纵队如同一头蛮牛般踏过了方阵中部,留下一地方阵士兵,看着身上的白色石灰点发呆。
这时候,方阵两侧的士兵逐渐反应过来,有些人就尝试着从侧面攻击鸳鸯阵,这时候队尾的两个镗钯手就派上了用场;他们上前几步,走位到长抢手两侧,凶猛的挥舞着镗钯,拍打着逼上来的枪头。
这时候,鸳鸯阵已经冲透了方阵,前方已经没了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