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宴过后,山鹰陪同孙义中与三大帮派谈判,楚天岳作为见证人,八臂猿和刘林海三人前往金城武书房,今后神州帮和三大帮派同在宁阜,难免发生磕磕碰碰,未雨绸缪必须得提前协商个办法。双方本就没有原则性的矛盾分歧,神州帮没有与三大帮派争抢地盘的欲望,留在宁阜的目的只是为了确保雇主的安全,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这是神州帮的本职。
刘林海三人当然不相信八臂猿的说辞,以神州帮的实力,根本无需给任何人做看家护院的大手,雪梅歌舞团虽然有夏家的背景,可夏家自己也聘请不到神州帮这种帮会。神州帮与雪梅歌舞团之间有什么渊源三人不感兴趣,三人关心的是如何维持三大帮派在宁阜的地位,神州帮三大堂如果留在宁阜,无疑会动摇三大帮派的根基。
以各方面获得神州帮的信息,三人清楚三大帮派没有驱离神州帮的实力,但神州帮如果留在宁阜,三大帮派根基势必会动摇。金城武在茶楼被打,在场的还有鸿运门的宋江楼,天纵茶楼敢捋三大帮派虎须,宁阜各方都在等着看这场戏怎么演,至今未见三大帮派有什么动静,这两天宁阜已经有传言,三大帮派畏惧歌舞团背后的夏家。
这事确实不好办,神州帮的目的是护卫雪梅歌舞团,无意与三大帮派争抢地盘,也不想与三大帮派发生冲突,不过现实情况是神州帮一次同时打了中道帮和鸿运门的人。误会也罢无心之过也罢有意示威也罢,不论起因神州帮已经与三大帮派发生冲突,丢面子的是三大帮派。
双方都明白,只要神州帮三大堂留在宁阜,再次发生冲突是必然,这次双方经过谈判握手言和,各方认为三大帮派输了一局,三大帮派可以忍一次。下次意外发生冲突,只要有诚意双方依然也可以通过谈判和解,但是无论在神州帮内部还是三大帮派内部,绝对有不同意见,特别是受委屈一方,最终总需有一个妥善方法。
只要雪梅歌舞团在宁阜一天,神州帮就不会离开宁阜,三大帮派在宁阜根深蒂固树大根深,也不可能离开自己的根基之地,双方为此都很伤脑筋,不想出办法早晚有一天会发生严重冲突。八臂猿四人为此头疼之际,孙义中和山鹰两人的谈判进展也不顺利,一是孙义中心里胆怯不敢开价,气的山鹰不时埋怨他账算的不对。
二一个刘林海管家主导谈判,管家嘴特别能讲,周围都是三大帮派所属,孙义中一张嘴斗不过人家六七张嘴,因此总给人一种感觉好像他在讹人理亏。这也不怪孙义中,本就不是直接损失,净是给天纵茶楼造成不良影响、扰乱茶楼秩序、惊吓观众这类损失等等,只有夏雪梅亲自登台半个小时的账好算。
孙义中一张嘴说不过人家七八张嘴,下午场所有门票、包厢雅座、客人打赏的鲜花花篮,满打满算加在一起也就十二三万金币,你能让人家赔多少?孙义中一下午被一群人搅和的头昏脑涨,最终算到需给茶楼补偿二十二万五千金币,作为中间人的楚天岳都看不过去,这个账根本不是这个算法,他认为孙义中所列举的任意一项最低也要以百万计。
山鹰很是为孙义中生气,不过她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眼见双方谈妥准备付款了事,山鹰突然开口说道:“且慢,孙老板被打的账为何不算?难道都忘记了吗?”
孙义中不是不记得这事,而是他不敢提,山雀把金传告打的更狠,万一人家也算这笔账咋办?果然山鹰的话音刚落,立马有人叫屈道:“有没有搞错,孙老板挨了两记耳光,金传告又是多少,不说一下还一下,十下顶一下也足够了,应该说挨打的人是金传告。”
那个道:“金传告脸上现在还有巴掌印,孙老板要是谈这个,是不是也该给金传告赔偿?”
“如果孙老板处置得当,会引发这场纠纷吗?”
“那家茶楼没发生过纠纷,又有几次秋后算账?”
几个人乱嚷嚷,孙义中顿时吓的变色,这些人那个他都惹不起,山鹰猛然提高嗓门道:“都喊什么?这事不能按你们的说法,我打个比方,要是我在大街上把你们帮主门主辱骂一通,煽两个巴掌,然后让你们爆揍一顿,然后双方各回各家,你们认为公平吗?没别的话,这个价我替孙老板开,一口价一百万金币。”
山鹰的话立马使现场一片安静,没人在意孙义中这个茶楼老板,可神州帮的堂主很有分量,在座的都是三大帮派骨干,那个都清楚得罪不起神州帮。楚天岳心里暗自为山鹰叫了声好,这些人就是欠的慌,孙义中的要求连底线都达不到,还要斤斤计较,山鹰虽然有些过分,但对这些人就该如此霸气。
一时间现场一片寂静,孙义中被山鹰的话惊的半天缓不过来,缓过来后心里暗自喊了声:痛快,以前你们习惯以势压人,今天也让你们尝尝滋味。孙义中不是看不出三大帮派在神州帮面前低调求和,他得为自己着想,神州帮现在给自己撑腰,万一日后神州帮终止与雪梅歌舞团合作,合作因为其它原因从宁阜撤离,自己的茶楼是不动产搬不走,还得在三大帮派势力范围讨生活,他不敢放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