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牛谁不会?你也是才来丽水,除了仙妹妹的公司在丽水有两个人的分公司,咱们在丽水没有任何企业和投资,这么多人咋安排?现建厂也需要时间,找朋友帮忙不算啊,桃芳都被你带坏了,养着两千人还差不多。”夏雪梅质疑王仁智和桃芳说出的安置数目,没有和自己有关的企业和公司,拿什么安排这些人,如果收购丽水城区几家小企业,安排几百上千人也不是不可能,可五千人绝对办不到。
王仁智道:“这还算吹牛?我告诉你妹子,别说五千人,就是五万人还不是小菜一碟,我问你,五十亿在丽水可以买多少耕地?茶园桑园又是多少?”这话王仁智是在逗夏雪梅,苗冬雪投资的耕地、茶园、桑园不论有多少,也轮不到伤员和家属,另外大多数都已经租赁给别人,剩下的大多存在各种各样的问题,几乎和荒地无异。
一句话把夏雪梅怼的哑口无言,苗冬雪接手江春明的少说也有十几万亩耕地,仅这些耕地就差不多可安排五万人,何况还有茶园和桑园。实际上王仁智说的五千他也很困难,办企业现在还存在能源不足的困难,丽水能源网络不但覆盖率低并且能源很紧张。本来王仁智最不怯的就是能源,问题是现在他暂时不能随意上能源项目,得配合川江那边,得春雪屏协助相凌空重新夺回董事长大权,他才考虑上能源项目。
相凌空暂时丢掉董事长大权,以后协助他再重新夺回董事长大位,围绕川江天价水费做文章,都是王仁智部署的反击手段。陈鼎新和湾南镇的发展不敢说举步维艰,也是颇为不顺,幕后的黑手就是汇通天下银行川江资产管理局,王仁智与相凌空联手做局操控桥梁厂股价,桥梁厂总股份为一万两千亿股,资产管理局少说也得损失一两千亿。
洪灾期间形势判断严重错误,上任资产管理局局长被罢免,这次川江经济处于快速复苏阶段,手里又间接掌握桥梁厂大权,如果再次出现严重损失,现任资产管理局局长只能引咎辞职或者被罢免。打击资产管理局是一个方面,向川北国天价水价开火是为了震慑苏润农钱星瀚等当权者,这是王仁智在川江破局的两条腿。
纯粹打击资产管理局,等于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和实力雄厚的汇通天下银行拼不起,操控股价打击资产管理局的同时,自己还要趁机捞一笔。相凌空凭主观出现判断错误,导致产品积压,老店方面借川北国与川江市出现隔阂时撕毁合同,出尔反尔插桥梁厂一刀,使得桥梁厂资金周转困难经营陷入困境。这些有巧合的因素,更多的是王仁智判断川北国一定会阻挠兴建川江大桥,事实证明他的判断很准,江春明兄弟只不过稍微加了点砝码。
自打相凌空下台后,王仁智便停止了所有与桥梁厂和冶炼厂的生意,桥梁厂等于失去了一个大客户,经济发展迅速的川康方面也不在订货,这两大客户使桥梁厂失去了四分之三的客源。一方面是生产经营不善,另一方面丢了两个大客户,还有几百亿产品积压占用大量资金,更换董事长也是一个重要干扰因素,多个原因导致今年桥梁厂严重亏损已成定局。
桥梁厂和王仁智有关的仅有江春明兄弟的专利授权,其它事情查不到他头上,至于啥时候采购桥梁厂产品,谁也无权干涉。能源专利收益王仁智没落下一文钱,江春明兄弟故意为难桥梁厂,等于和王仁智没有任何关系,等于他和江春明兄弟变相在打压桥梁厂股价,但出手的江春明兄弟没在昭通赚一文钱,赚了大钱的王仁智却没有参与打压桥梁厂股价,现有法律法规无法对他实施惩罚。
春雪屏吸纳够桥梁厂筹码之前,王仁智不会在桥梁厂订货,桥梁厂股价如今还处于高位,只能暂时在刘晨宇哪里订购,但刘晨宇主要生产核心设备,生产大件的产能不足。筹建丝织品厂首先面临能源不足的问题,其次还有建厂时订购的设备以及寻找施工队伍的问题,第三从技术工人到工程技术人员以及企业管理人员都不足。
桥梁厂的事情能做不能说,江春明兄弟知道他的目的,但并不认为他有这个能力,兄弟俩估计资产七千多亿规模的桥梁厂一年产值少说也有三四千亿,自己这里扣人家几十亿的货有多大影响?桃芳三人很清楚现在面临的局面,桥梁厂股价跌下来之前,王仁智绝不会在桥梁厂订货,丝织品厂势必面临当初陈兆峰面临的困境。
前两天说起这件事情时王仁智还表示不能急,如果没了丝织品厂,安排两千人都不可能,谈何安置五千人,桃芳可不相信王仁智把伤员留在丽水的目的是让他们种地。但桃芳又知道王仁智没有说大话的习惯,以丽水众多的茶园和桑园,能源充足的话别说安排五千人,安排五万人也不在话下,不过桃芳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渠道安置伤员家属,丽水可提供的工作岗位实在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