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尽量躲远点免受池鱼之灾。当晚钱钧和许豪等聊的不是很晚,主要目的是告诫社保局所属做好自身防护,别稀里糊涂的被无辜波及,人家爱咋斗咋斗,确保自身平安就行。
第二天上午就在两名死者银行账号查出疑点,两人事发前分别亲自前往银行给自己一个账号存了五百金币,这五百金币来源很可疑。两人刚刚完成学业,正犹豫是继续深造还是就此讨生活,家里平时给钱也是五十、一百金币,从未有过一次性五百金币的时候,有理由怀疑两人是接受别人钱财受人唆使故意骚扰夏雪梅。
上午就查出疑点,有人欢喜有人愁,张承轩庄瑞琪等自是因为取得进展兴奋,社保局一干人肯定不高兴,证明他们之前的调查侦破案件过程中有漏洞。侧面接触四名事发现场当事人家属也有收获,其中一人事发前交给其妻一千金币,其它再没有什么新发现,这一千金币虽然也是一笔不小的款项,但并不能说明什么。
四人银行账号均为发现异常,也并未发现何时从银行取的这一千金币,不过对于社保局公职人员来讲,这一千金币的来历自然可编造出多个合理来源。钱钧第二天还是去拜访了一趟楚天岳,在楚天岳哪里证实了自己的判断,张承轩等人确实拜访过楚天岳,楚天岳和他的观点相同,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隔岸观火不失为避免引火烧身的好方法。
除了当天发现的两条线索,连续几天并未有新进展,华亭一时间安宁了很多,媒体还好多如实报道,不过遭到广大学员的强烈抗议,怀疑社保局正在设法使凶手逃避打击。这个时候国家联盟安全部是一块很好的挡箭牌,社保局给学员以此解释的同时,安全部官员也出面证实,由于案件影响较大,正在认真核查该案。
华亭稍微有些降温,川江由于民生日报的报道,正在渐渐引发各方关注,最直接的反应是zt市场桥梁厂和冶炼厂股价开始下跌。凌源商报的报道也正把联东制药厂和云兰中成药厂推为热点,但这件事情仅有传闻未经证实,一是事关千家万户身体健康,二是事关专利侵权,因此关注这件事的人很多,都希望凌源商报继续深入调查,最好能进行一次详细报道。
郭贺文这段时间日子不好过,虽然王仁智稳的和塔一样,放权给他与联东制药厂周旋,但他心里从没踏实过,专利侵权可不是小事,轻则罚的倾家荡产,重则追究刑责。郭贺文心里很虚但身后有人撑腰,因此他给联东制药厂复函时毫不理会对方威胁,而是着重阐明云兰中成药厂的立场。
联东制药厂比较婉转,郭贺文回函也很客气,但关键之处不能承认,重点在不是中成药厂侵犯联东制药厂的专利,而是联东制药厂仿制云兰中成药厂的产品。药物生产主要目的是救死扶伤,确保民众身体健康,因此暂不追究联东制药厂仿制中成药的责任,但联东制药厂不得擅自提高药物价格,不得超过云兰药厂价格百分之五,欢迎降低价格竞争,并没有限制对方有关降价措施的条款。
联东制药厂提出的侵犯专利权性质很严重后果不敢想,不过联东制药厂所谓的专利就是个笑话,天下人都知道云兰中成药厂已经有几年了,你的专利才半年多。郭贺文不好责怪王仁智,这件麻烦全因他不听劝而起,早早申请专利哪有现在的麻烦,是人都知道中成药最先由云兰推出,但专利确实是联东制药厂所有。
联东制药厂的目的不是吞并云兰中成药厂,他们很清楚民众心目中联东制药厂仿制人家的产品,闹开了败诉的一方必将消失,联东制药厂担心的是面对国家联盟各方的怒火。因此联东制药厂的目的是控制云兰中成药厂,或者吞并这棵堪比铸币机的企业,得以掌控产品价格,在现在的基础上翻倍产品价格也远低于其它药物。
产品价格翻倍,利润可不仅仅翻倍,而是翻的更多,只不过没想到云兰方面竟然不识抬举,这件事情最终只有一条路,双方对簿公堂,拿出各自的证据等待国家联盟政务部判决。联东制药厂董事会认为胜面很大,因此一个个心里很稳,先陪着云兰方面慢慢玩,最后把官司打到政务部。
众董事自恃联东制药厂持有专利,云兰方面有什么?即便全天下人都知道联东仿制云兰的中成药,但谁能拿出证据,没有证据政务部判这个官司是件很简单的事情。联东制药厂董事会众董事个个颇有身家,少说也是几十亿,大多为几百亿资产的富豪,前十大股东除了汇通天下银行外,个个身家千亿以上,人脉实力不容小觑。
郭贺文明白王仁智有意把这件事情闹大,他心里没底坎坷不安,不知道王仁智到底有什么把握,万一败诉后果很严重,最少得失去中成药厂。现在暂时是以信函洽谈,过段时间势必双方得坐在谈判桌旁谈,郭贺文准备在与联东制药厂谈判前,再去熊背梁和王仁智当面谈谈。他准备实在不行就做出部分让步,放弃联东制药厂持有专利药物的生产,同时抓紧时间申请专利,防止联东制药厂故技重施,云兰损失不过三分之一品种,专利赔偿看谈到什么地步,郭贺文认为联东在这方面不敢逼的太紧,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