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变现吗?可是时机把握不好你越陷越深,到最后啥也捞不着,听老大的建议,准保让你手里不但有筹码并且还用的是别人的钱。”
韩希俊是什么人?他这些年长期混迹在昭通,很清楚市场上消息面远胜技术面,娜娜的话分明有所指向,赶忙道:“去年年底我就在关注桥梁厂和冶炼厂股价,不过由于感觉涨幅有些失去理智,不敢轻举妄动,不料年初时如同脱缰的野马开始狂奔,天天创洪灾后新高。桥梁厂股价一个多月功夫从七银币蹿升至九银币之上,显然失去理智,我感到这种滚雪球效应还会延续一段时间,于是也进场抢筹。嗨,还是稍微晚了点,恰逢年底两家公布上年业绩报表,股价跳跃般蹿升,桥梁厂均价一点一五金币,冶炼厂均价八点五银币,当时如果及时变现也能赚个一两千万,利润非常可观。当时zt市场都在观望,等着汇通天下继续抢筹,场外的人不敢进场,三月一个月股价在顶峰徘徊一个月之久,场内的筹码舍不得套现离场,有丰厚的利润垫底谁都不担心。从哪个时候起天天走下坡路,我眼睁睁的从盈利变为亏损,目前桥梁厂股价面临一金币整数关口考验,冶炼厂在八银币徘徊了两个月,各方都在等候破位后进场抢筹,这两天我正打算提前动手。”
“看吧看吧,亏老大问起来,我要是你就赶紧离场,保留资金等待合适的时机进场抄底,地位我不敢预料,不过大概就在这两三个月。高位不敢说太高,和今年价位持平没什么问题,应该在明年五月份之前吧,刺激吧?一年时间股价如同过山车一般翻滚,六王子的那点资金进出没人注意。”娜娜等于告诉韩希俊,这王仁智可能在背后操控两家企业的股价,不然娜娜凭什么提供准确的时间节点,操控股价一旦查实轻则重罚,严重的话则负有刑则。
现在是九月初,娜娜所说的时间节点让韩希俊很难理解,每年股价的峰值几乎都在年初,因为是企业年度财务报表出笼之日。韩希俊更担忧的是王仁智在背后操控股价,操控股价只有汇通天下银行有这个实力,以雄厚的资本在市场操控股价并不违法,大不了你自己玩去,王仁智可没有这个实力。
看见韩希俊担忧的眼神,王仁智笑道:“六王子别为我担心,违法的事情我不会做,娜娜的话也没说错,你现在赶紧清空手里的筹码,等待时机重新介入,近期股价恐怕就会破位下行。人家步步紧逼,我总不能不作为吧?俗话说祸不单行,围绕我的祸恐怕还没结束,六王子以后听说也不比惊慌,一年多来步步退让,不等于我彻底放弃抵抗。”
韩希俊对这点倒是有体会,王仁智聘请他出面负责组建钱庄,如今升级为民生银行,虽然注册资本规模仅有一千亿,但他清楚汇通天下银行即便进驻川康,民生银行也有自保之力。王仁智起身离开,韩希俊按奈不住心里的好奇,询问下午王仁智和桃芳所说掌握的关键证据,到底握着什么杀手锏王仁智稳如泰山。
陈苏丹以为下午王仁智已经把底交给韩希俊了,没想到只透露了消息,不由得有些不高兴,看着回来的王仁智埋怨道:“六王子又不是外人,用得着这么小心吗?告诉韩大哥又有何妨?”
王仁智道:“我防谁也不能防自己人啊,我不是防着韩大哥,而是怕韩大哥知道底细后言谈之间太过自信,引起人家警觉,你明白吗?这样吧,六王子,你不是刚好要清空手里的筹码吗?这段时间你就留在昭通,远离华亭和川康,昭通那边各种消息满天飞,六王子不怪我太过小心吧?”
韩希俊这才明白王仁智的用意,自己回川康难免会替王仁智安抚一些人,外地前往金凯悦的权贵富豪越来越多,川康整体不关心华亭危机,真有可能引起华亭社保局的警觉,于是说道:“兄弟的担忧也有道理,就依你的话,我去昭通呆上二十天,会会昭通的老朋友。”
娜娜不等王仁智吩咐,韩希俊说话时她已经起身,取来癞痢头录制的视频以及华亭转来的各种证据,韩希俊看到癞痢头录制的视频,不由自主的道:“这四个人我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他们,让我仔细想一想。”
韩希俊身为王子,又是个富豪,他不会与社保局这些基层公职人员有什么交集,能给他留下印象,一定有啥特殊事情。王仁智等人都没说话,客厅里静悄悄的,都生怕打扰韩希俊,十几分钟后,韩希俊摇摇头道:“抱歉,实在想不起来,这样吧,把二牛找过来,说不定他能记起来。”
这四个都是华亭社保局的公职人员,韩希俊不可能在其它地方遇见他们,二牛是韩希俊的保镖,时刻和他在一起,说不定有什么记忆。二牛在熊背梁玩了大半天,会了一些来自唐家寨的老朋友,现在正在后边和保镖喝茶聊天,娜娜起身把二牛找过来。
二牛不知道这么晚了找自己干什么,跟着娜娜来到客厅,身后还有几个保镖过来看发生了什么事情,韩希俊道:“二牛,我看这四个人比较熟悉,就是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遇见过他们,你帮我想想,咱们在什么地方见过他们。”
说着话韩希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