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的更全面。国家联盟各国律法不一,但对当街无辜骚扰发起反击都有相关保护,不过得有证人证言,白晓丽两人虽无人证,但社保局公开的资料就是铁证。
华亭虽然是个小国,但因为国土面积小人口众多,社会治安比较混乱,因此额外有一些补充条款,其中就有晚十点之后赋予防卫者更有利的条款。白晓丽在华亭顶多属于有过失,因为她武师的身份,完全可给受害者一笔死亡补偿金了事,至于夏雪梅,她是被骚扰者,有权以受害者的身份索取赔偿。
韩希俊这时有些明白王仁智的用意了,两名死者是华亭两个区长家的子弟,华亭社保局自然向着自己人,白晓丽五人属外来者,他要借助国家联盟的力量。韩希俊明白自己错怪了王仁智,端起酒杯道:“是我莽撞了,来,用这杯酒给兄弟回个话。”
王仁智和他碰了杯酒后说道:“这话我不爱听啊,这两天没少受朋友埋怨,没关系,只能证明这些都是真心为我好的朋友,这两天辛苦的是桃芳她们,既然来了就帮忙参谋参谋,看看还有什么疏漏。”
明白王仁智不是认怂当缩头乌龟,韩希俊顿时来了精神,三人一起谈起了远在华亭的事情,期间桃芳不时被通讯器打断,有时不动地方,有时起身离开。洲瓜礁正处在关键时刻,王仁智这两天真没过问华亭这件事情,手里有最关键的铁证,他没什么可担心,不料这一聊感觉根本用不上这个关键证据。
华亭方面九曲山基地、昊天集团、柳皓罡旗下产业包括梦想成真,都在外界高度关注之下,唯有姚昆仑的大华投资不引入注意。大华投资公司明面上的法人没几个人熟悉,与这些备受关注的产业没有业务往来,姚昆仑通过大华投资与癞痢头暗中搜集证据分析情况作出相应决策,分析结果通过大华公司最终汇报给桃芳。
社保局公开公布的视频资料,根本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两名死者死于白晓丽或者保镖之手,唯一不利的证据是白晓丽动手煽耳光的动作,耳光是否煽着人视频上看不见。两名武师则更没什么证据,即没有动手打人也没有抬腿的动作,唯一的证据是两人听见夏雪梅惊叫声快速奔向事发地的视频。
四名社保局公职人员很值得怀疑,清苑茶楼位于闹市区,即使是后门也可查找到一些监控视频,这些监控视频目前都掌握在姚昆仑手里。华亭人口众多,社保局公职人员很少,晚间执勤的就更少,事发时竟然出现四个公职人员,姚昆仑不能不怀疑,一查就发现问题。
最早出现在事发现场的两名公职人员分明是尾随两个所谓的受害者而来,有两段监控视频可证明这点,四人出现在监控中时间相距两分四十秒,距离约有一百八十米。另外两名社保局公职人员在这四人之前二十分钟抵达事发地段,但这两人出现在事发现场时间却晚了大约十五秒,显然这二十分钟两个人就在事发现场附近潜伏。
社保局公开公布的资料里查不出鲍如花的身影,更别提什么她是夏雪梅侍女的证据了,为了保护癞痢头,姚昆仑干脆销毁了癞痢头和鲍如花进出事发现场的资料。不谈不知道,这一聊好像利于白晓丽五人的证据还真不少,三个人越聊越轻松,王仁智也是第一次这么细致的谈这件事情。
桃芳不时中断去处理事情,两个人半下午干了一瓶芦河老窖,九月一日起王仁智也没这么轻松的喝过酒,韩希俊感慨道:“难怪你这么镇定,稳的和塔一样,原来你清楚姚昆仑掌握了这些足以确保弟妹平安的证据,枉我还为你操心,打算给你筹集资金。”
王仁智道:“话也不能这么讲,你没见桃芳坐不住吗?很多证据恐怕也是刚刚到手,掌握的证据越多不是越有把握吗?就怕这些证据依旧难保平安,姚大哥这次很辛苦,目前还在尽可能的搜集证据,希望能找到更多的证据,打听到人证就更有希望了。”
“你反正躲在这里享福,军队的事情你还拿个主意,自己家人的事情你连个主意都不用拿。”韩希俊道,不过这个时候他不是埋怨王仁智,而是羡慕王仁智,有姚昆仑暗地里搜集证据,有了这些证据就有了与社保局叫板的资本。
桃芳过来坐下道:“六王子此言差矣,老大真没少出主意,现在姚大师正在设法搜集的证据就是老大的主意。”
韩希俊道:“就这么件事情还要多少证据?这也太谨慎了吧?”
王仁智正色道:“不是我谨慎,而是不得不如此,就凭之前谈的那些所谓的证据,又能证明什么?你毕竟拿不出直接的证据对不对?社保局虽然也没有直接证据,但人家手里有权利,这件事情不会那么容易解决,非到最后关头我不会拿出关键证据,先让各方势力演,演到最后狠狠打脸,也让我认清楚是那些人在和我作对。”
韩希俊怔怔的看着王仁智,心里想着他手里还有什么关键的证据,桃芳赶忙打岔道:“老大给姚大师出主意,设法查找相关人员的通讯记录,以及银行账号,不过这方面的证据很难。老大还要求设法保存那两个所谓的遇害者遗体,由清苑茶楼出面,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