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智和陈苏丹为了自己斗嘴,王晓晴难免感到惊慌,楠楠从餐厅迎出来道:“休息一会吃饭吧,老大你就少说两句吧,别吓着孩子。”
自打陈苏丹来到熊背梁之后,家里便比以前安静很多,王仁智感觉不用多想也和她有关,其实和陈苏丹没什么关系,原因是大伙忙的没时间,很多具体事情邢凯和罗家业能够做主。家里客人来的少了,大伙都比较自在,用餐时也不用在客厅折腾,王晓晴被让在上首,不管她和桃芳是什么关系,人家也是家里的客人。
虽然王晓晴在家里每天早中晚都能见到桃芳,可真正属于母女俩自由相处的时间只有每天晚上,其它时间桃芳太忙,甚至有时候中午饭也见不上面。晚饭后陈苏丹等人去玩骨牌,这是近期每晚的保留项目,胡氏三姐妹和她之外,还有娜娜两人,从不缺人手,桃芳母女有时观战有时回房叙母女情,今晚母女俩早早回房。
母女俩回房时间不大,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桃芳起身道:“这两个死东西不在下边老老实实呆着,就知道骚扰,又跑过来干什么?”说着话拉开房门,不料打开门后看见的竟然是王仁智,吓得半晌没说话,之前无论是王仁智还是陈苏丹,从未来过她的房间,这还是第一次。
王仁智道:“怎么?不欢迎是吧?”
桃芳赶紧把房门大开道:“我还以为是那两个东西,那想到老大能过来,快请快请。”侧身把王仁智让到屋里,王晓晴正慌慌张张的从床上起身,显然刚才母女两人正躺在床上。
桃芳和娜娜两人目前都有各自的房间,面积不大,仅有十一二个平米,屋里陈设也很简单,一张小床一张办公桌,还有两面文件柜,另外还有一面衣柜两个箱子。王仁智四下一扫,桃芳在文件柜前临时给女儿支起一张小床,不过床上的被褥很整齐,一看就知道王晓晴从没在这张小床上睡过,每晚和桃芳挤在一张小床上。
“谢谢。”王仁智接过王晓晴进门后沏的一杯茶,然后对桃芳说道:“你这是何苦,家里又不是没有客房,晚上带着晓晴去客房睡。”
桃芳摇摇头道:“老大就别管了,我们母女俩挤一挤没什么,客房虽然床大,但是不如这里方便,老大请稍等片刻,我给老大泡功夫茶。”
王仁智道:“不用那么麻烦,这就挺好。”有一阵没喝过功夫茶了,说实话王仁智真挺想。
桃芳道:“老大别见笑,我这也是借这个机会教教这孩子,唉,天天闷在家里啥都没学,以后可咋办啊,愁死个人。”
“车到山前必有路,你愁什么?我看你该为儿子发愁才对。”晚上来就是和桃芳谈王博威的事情,王晓晴正是豆蔻年华,早点晚点问题不大,倒是王博威三十多了不能耽误。从桃芳命兄妹俩称呼自己叔叔时,王仁智就明白她没打算让自己纳王晓晴为妾,不是她不想,而是清楚自己不会答应,另外她也怕给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桃芳边和王仁智聊天,边指导女儿,把王仁智不在这些天的事情谈的差不离之后,桃芳才把话题转到儿女的婚事方面,以王翔勤现在所处的环境,一双儿女的婚事很难。王仁智道:“我晚上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情,只不过不知道你有什么要求,先征求你的意见。”
桃芳听后苦笑一声,又叹了口气说道:“唉,现在那还敢有什么要求啊,虽然现在我们家还算个有钱的富豪,可是却是个被人瞧不起的失败者,那还有人敢和我们家攀亲?不怕老大笑话,现在我们家老爷找不到一个敢和他合作的人,谁都忌惮给自己招惹是非,弄不好就陪着我们家一起死。我们家现在非常尴尬,但凡日子过得去的人家都不会和我们家攀亲,平民家倒是有愿意和我们家结亲,可是我们家又看不上。”
高不成低不就,自己活下去都难,还嫌弃人家平民,王仁智不想扯太多,他不了解的事情实在太多,道:“你自己不久出自普通平民家庭吗?王翔勤当初咋考虑?为何现在就不行了?”
桃芳道:“老大也不想想,如果我们家有背景的话,十七弟当时敢趁机敲诈吗?当然我说的背景是能和五大财阀抗衡的势力,老爷就是惧怕娶妻后带给家里更多横祸。我敢断定博威如果娶个平民正妻,一年内被迫成为人家的私奴,不超过五年被转送不下十次,岂不是任人耻笑离败家越来越近?”
桃芳说着话眼眶发红,王晓晴已经在抹眼泪了,王仁智不愿继续谈论桃芳的家事,开口道:“我这里有个人不知道你能否看得上眼?”
桃芳实在忍不住眼泪了,她一边用手背擦眼泪一边说道:“我们家老爷别的不行,耍点小心眼还可以,他悄悄把孩子带过来就报着这个目的,看我这里有没有办法。有老大出面自然没什么问题,想必十七弟也不敢造次,有他压着其他人当然不敢多事,无论老大说的是什么人,我都没任何意见。”
王仁智道:“话也不能这么讲,毕竟这是给你选儿媳妇,你不给儿子把关难道让我给他把关?我说的是小小,她是川江桥梁设备制造厂董事长相凌空的孙女。川江洪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