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全队的技战术懂不懂谁都张嘴说出几个,反正哪怕说错了也没谁知道。各种技战术五花八门,但全攻全守几乎是顶级球队的专利,没想到陈苏丹竟然也打算采取这种战术,更神奇的是王仁智竟然明白陈苏丹采取的战术,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陈苏丹和王仁智虽然都很出色,但一个人的能力毕竟有限,众人眼里这两人对弹球就是一介白丁,典型的菜鸟,那还谈得上什么战术。任何战术都只是相对而言,顶级强队那个队员不是千挑万选的翘楚,教练根据队员个人特点制定本队的战术打法,实际上那支队伍都很注重整体攻防。
这个说咱们应该摆个铁桶阵,稳固防守,赢球暂时不要去想,不输的太难看就可满足,陈苏丹当即驳斥道:“合着我贴钱贴物把人家请来就是为了虐咱们?你这种人上了战场准时投降派,不想赢打的什么仗?就算打不过对方,我也要让对方脱层皮,不敢小瞧咱们。”
邢凯道:“你少给人家扣帽子,想打胜仗你得有那个能耐,就凭咱们现在的能力,拿什么和人家打?人家那支队伍不经过多年训练,连点基本功都没有拿什么打胜仗?这就好比一群没经过训练的新兵,手里拿着枪没个准头,好不容易才发现一个目标,开十几二十枪打不中目标,就算消灭一个目标也是瞎猫碰着死耗子。我知道嫂子想的是和人家耗体力,也承认嫂子有可能训练出一支体能出众的队伍,可你体能训练的再好,没有基本功拿什么得分?难得创造出得分良机,还是无法得分,得不了分怎么取得胜利?”
“你这个邢凯怎么和嫂子说话?不知道嫂子和老大心有灵犀吗?老大和嫂子策划的是满场都是咱们的队员,进攻时到处是空当,防守时那里都是二防一,这叫全攻全守你明白吗?想不赢都难。”张唯清阴阳怪气的说道,气的陈苏丹手指着他道:“张唯清你给我记住刚才的话,别让我知道你买咱们队赢,要让我知道非把你手里的筹码抢过来,只许你买人家的筹码,我非让你后悔不可。”
张唯清道:“凭什么不让我买自己人赢?哪怕明知道输,我也要为自己人加油,这个你挡不住我,唉,看来今年是没希望了,嫂子一点也不虚心,听不进我的金玉良言,我还是少说两句,弟兄们多劝劝嫂子,别好高骛远得脚踏实地,这两个月从基本功开始训练。”
陈苏丹道:“谁都别听张唯清掰掰,都请放宽心,基础训练绝不会放松,我要是像他说的那么笨,也不敢揽这个差事,别说你们,老大那关我也过不去。”玩笑归玩笑,斗斗嘴还行,陈苏丹明白王仁智不是头脑发热,而是借此机会给直属集团军闯名声,弹球场馆酒店等附属设施得十几亿金币,她必须为这笔投资负起责任。
两个多月时间确实太短,又要尽快训练个人技战术,又要制定全队的训练计划,形成自己的战术风格,陈苏丹承担非常大的压力。她明白张唯清邢凯等人说的有道理,因此陈苏丹给自己内定的目标是不要输的太难看,出线的可能性很渺茫,最好能取得一场胜利,为下一年度树立信心。
当然这些陈苏丹不可能说出来,她需要给未来的队员施加一定压力,压力还不能过强,免得心理负担过重压垮队员,把控分析队员心理陈苏丹比较到位。一阵调侃说笑之后,大伙言归正传,陈苏丹的四位保镖都是她的助理教练,她本人也非常虚心听从大家建议,五个人边讨论边记录,那个都在笔记本里记了满满几大张。
直属集团军组建弹球队,第一年估计就是菜鸟,不过任何一支队伍赌坊都不会轻视,陈苏丹严令张唯清约束部下,绝不许干扰球队训练,也不得透露球队训练的任何消息。为了配合赌坊开出相应的赔率,各队都需适当对外开放部分训练时间,赌坊甘愿为此付出部分代价,只是这部分收益菜鸟级别一般享受不到,得打入第二轮才可享受。
顶级豪强自然保守训练秘密,象征性的对外适当展示训练情况,长期游走在前四的八九支队伍均属顶级豪强,保守训练秘密理所应当。退一步的话,那些时常出现在第三阶段三十二强的队伍,保守训练秘密也属正常,至于那些是否有资格参加第二阶段比赛的队伍,赌坊也只是稍加关注,菜鸟队伍赌坊都懒得耗费精力。
汤禹臣之所以从赌坊很快搞到陈苏丹所要的资料,就是各赌坊都掌握了大量比赛实况,比赛是检验平时训练的最佳手段,任何个人集体技战术都在比赛中展现无遗。分明是一支刚刚组建的菜鸟队伍,陈苏丹却一本正经的以顶级强队要求,邢凯张唯清等人感觉她有些大惊小怪,太过谨慎说不定容易引起赌坊的注意力等于自己引火烧身。
汤禹臣作为一个外人,却意识到陈苏丹说不定会创造意外惊喜,他以磐石军近几年崛起告诉张唯清等人,这次发生意料不到的事情不是没有可能。磐石军在川康连续发生两场大战,外界一致不看好的情况下取得胜利,磐石军内部普遍认为获胜很正常,外界认为非常意外。
两次参加秋季大会操,第一次就取得好成绩,第二次更是荣膺榜首,今年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