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王仁智谈起正事,听他说起投资筹建研究机构后,悦悦道:“主人是不是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这可不是组装飞弹,投入多少资金就有多少回报,研究所巨额资金扔进去连个响也听不见,简直就是个无底洞,以主人目前的实力条件还不成熟,劝主人目前情况下还是积蓄实力要紧。”
项春宇随后道:“任何研究都需要投入巨额资金,但能否取得进展却很难预料,穷极一生没有收获者大有人在,这个事情一定要慎重考虑。就如同我和戴老,至今未取得任何建树,只不过对前人的成果有些体会,王老板要三思而行,免得到最后骑虎难下。”
王仁智道:“自己的斤两我还掂的清,这不是一时头脑发热心血来潮做的决定,而是经过深思熟虑后的决定,王某深知科学研究必将困难重重,但绝不能因为困难而放弃。”
莹莹道:“华亭高等院校云集,国家联盟各界几乎都有投资,研究资金按说绰绰有余,但即使这样仍然没有那个院校单独设立研究机构,因为承担不起高昂的研究经费,所有研究机构都是几个院校联手设立。”
陈苏丹道:“听见了吗?不是我一个人反对,而是大伙都反对,你还是趁早收手的好。”
王仁智道:“为什么要收手?我既然已经有这个计划,就不能半途而废,我是个外行,也不知道研究方向,这方面还请四位和来自华亭的专家教授确定。苏丹你别还没开始干就打起退堂鼓,你和邓大师组织力量,和专家学者共同制定研究方向,不能因为前行道路坎坷就止步不前,走都不走怎么知道能不能行得通?失败不要紧,没有失败怎么知道这条路走不通,科研的道路必然艰难坎坷,但总得有人走。”
戴景轩道:“王老板的精神可嘉,可是这确实是看不见尽头的一条路,悦悦说的很对,投入的巨额研究经费可算是血本无归,王老板最终很可能被经费负担压垮。我不清楚王老板实力如何,但仅在云兰就有几万人靠王老板养活,并且依靠磐石军护卫安全,万一最后出现大家不愿意看到的情况,我等岂不是成为罪人?”
王仁智道:“戴老此言差矣,刚才我已经强调过,自己的斤两还掂的清,这点请放心,王某也是量力而行,绝不会孤注一掷导致最坏的情况发生。之前没有考虑这件事情,就是因为云兰的环境不太平,青山军在一旁虎视眈眈,如今云兰与青山三方握手言和,等剜除草原上的毒瘤之后,就可以考虑把这件事情纳入议程。研究机构设立的地点我都想好了,云兰与山口过近,人口比较稠密,研究机构可设立在康河以西的沙漠或者草原上,外界基本上干扰不到,专家可静下心来进行科研探索。”
项春宇道:“看来王老板确实早就有这个计划,不是一时心血来潮,不过我还是要劝王老板一句,慎重行事,王老板身后可牵扯到十万人。”说来说去,四人虽然很钦佩王仁智,但心里仍然认为他过于年轻,考虑问题难免头脑发热,国家联盟内拥有他这种实力的大有人在,仍然认为现在应该重点放在打基础方面。
几个人边喝边聊,戴老等人才明白今天晚上这个家宴的目的,话题就此展开,当王仁智说出未来研究机构的首个课题由陶梦成负责后,戴景轩道:“我说陶梦成这小子最近从华亭弄来几个学生,整天神神秘秘的在一起鼓捣什么,这小子自打儿子成家后就好像有所转变,原来是这么回事。还真别说,别看这小子耍起荤来不靠谱,可要是很下心来专研真是了不得,有关能源转换方面他绝对是个权威,就是谁的话也不听,老板估计给了他不少好处,不然这小子不会这段时间对这几个助手抓的这么紧。”
陈苏丹道:“给陶大哥的待遇确实不低,实不相瞒,因为他前期的贡献,因此他的年收入恐怕比戴老和项老合起来还高,还请戴老项老不要有意见。不过陶大哥本人手里并见不到几个钱,自打上次他在赌坊输光了并且还欠下赌债以后,他的收入就直接打给梓欣嫂子,三哥,给戴老说说,你是咋把陶大哥骗上道的?”
王仁智道:“瞧你把话说的这个难听劲儿,这还不好办吗?陶大哥好赌,我就用赌来勾引他,当初我就是和媛媛在赌坊接近并且认识的陶大哥。后边答应他几个条件,我也记不清楚了,好像当时是三个条件,有一个是让他见识一次豪赌,我便想办法带他去了趟银沙会所,后边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去襄平的事情不能说,免得戴景轩他们不高兴,陈苏丹也想起他点名让把陶梦成带往襄平,自己在唐家寨不记得见过陶梦成,估计由谁把他带到赌坊去玩牌九了。
戴景轩和项春宇听了陈苏丹的话并没有不满,陶梦成是能源转换方面的专家,王仁智主营项目之一就是经营能源项目,他确实有用武之地。没有陶梦成从中牵线,眼下自己等还在华亭,陶梦成确实给王仁智立下汗马功劳,这是他应该获得的待遇,关键来自华亭的这些人个个收入都比之前在华亭高很多,特别是战胜联军后,每个人都获得一笔不菲的奖励。
云兰经历一场大战,戴景轩等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