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楠虽然跟随王仁智时间不算很长,但她和娜娜两人时常分析王仁智言行,揣摩王仁智心思,如今已经明白不怕做错事不能不做事,因此她才敢对大家发号施令,王仁智就在身边不怕犯错。楠楠只不过是跟随王仁智身边的私奴,身兼管家、秘书、贴身家仆多种身份,众人清楚她恐怕在王仁智身边说话比老七的话更具分量,想不到她居然直接做决定,这岂不是比李载想的话还好使。
想起这些人近期就要远赴各地,王仁智吩咐老七道:“七哥,你记得找个时间和冶炼厂打个招呼,咱们的人近期将从这里撤离,让人家提前有个思想准备,别到时候弄的别人措手不及。我感觉大家现在可以离开这里了,整理资料可以回湾南进行,感谢大家这段时间在这里辛勤学习,回湾南和家人团聚,也可以和家人商量后作出决定。”
楠楠和王仁智的话等于给大伙吃了颗定心丸,众人没有顾虑之后纷纷发表各自意见,王仁智和楠楠提前一个多小时离开,冶炼厂距离能源基地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回去的路上王仁智问楠楠道:“我记得你和娜娜不是说过,你们不愿意面对过去的家人吗?那么这些人为何却又希望和家人在一起?我到底该信谁?你和娜娜和这些人相比属于极少数,是不是你们俩还有什么难言之隐没对我明说?”
楠楠听后道:“我和娜娜说的是实话,没有什么难言之隐,这些人也确实希望和家人团聚,咋一看这里好像有矛盾,实际上还是归咎于老大不了解习俗。虽然老大平时不注意这些习俗,可老大应该还记得为什么我和娜娜不敢面对以前的家人吧?还有派往绥江的思思老大不会忘了吧?因为思思还不属于富豪阶层,这个社会最注重的是血脉传承,其次才是个人尊严,对于普通人来讲从没有什么尊严,这些普通人追求的是传承自己的血脉,与血脉传承相比尊严完全可以舍弃。所谓的尊严只针对衣食无忧的富豪阶层,也是一道束缚这一阶层的无形绳索,各个阶层因为自身所处生活环境不同,所追求的烦恼与欢乐也不一样。正是因为如此,人们的思维方式已及日常生活方式,处理事情的习惯也各不相同,我今天因为疏忽才没想到大伙的顾虑,老大别怪我哈?”
同样的事情就因为出身不同,思维方式竟然完全相反,简直是不可思议,王仁智道:“净遇见些怪事,不过也好,吃一堑长一智,以后遇见这样的事情就不会这么难受了,今天耽误时间不说,关键是当时大家都很尴尬。”
王仁智虽然没回答楠楠,但楠楠已经明白他没有责怪自己,开口继续说道:“我和娜娜还有桃芳三人,最值得老大信任的是桃芳,别看桃芳没有任何契约束缚,只有一句口头承诺,但她却比任何人都值得信赖。桃芳为了确保家庭牺牲自己,无论她在任何人手里,但凡传出她有任何逾越的消息,损害的是她之前家庭的名誉,如果证据确凿,那么不会有任何人与这个家庭往来,活活困死这个家庭。”
楠楠的话令王仁智很难理解,按理白纸黑字的契约才应该更具约束,难道一句空口白牙的承诺比白纸黑字的契约更有效?不由说道:“按照桃芳的叙述,她家资产恐怕少说也得上千亿,难道还愁一日三餐?何况世界这么大,大不了自给自足,咋都不会活不下去吧?”
楠楠道:“老大别不相信,试想没有任何人和你们往来,生意肯定是做不成了,手里持有任何企业公司的股票,都会给企业和公司带灾。经纪人拒绝给这些企业公司担任经纪,zt市场没有任何市场容许这些企业公司交易,相关公司企业股东为了自身利益,必然联手逼迫你放弃股权。就算你自己独资开办的企业,上游原材料供应商停止供货,产品经销商终止合作,你的企业还怎么生存?养活自己都困难,何况还有员工。所有银行拒绝合作,最可怕的是这家人身上等于贴上一张无形的标签,哪怕小商小贩只要知道情况也不卖给你任何东西,可以说被整个社会抛弃,这家人还咋活?没有信誉之人卖身为奴都没有人要,我要是损害老大的利益,顶多影响我的身价,或者被惩罚,严重的甚至可能死亡。这是我个人的事情,也有可能是老大的责任,但不会影响到其他任何人,包括我以前的家人和身边的奴仆都不受影响。”
楠楠说的这些王仁智确实闻所未闻,他没有在任何地方见过这方面的记载,两个人谈了一路,时间也好像过的很快,看见基地这个话题还在进行中。回到家,车还没停稳,时朗逸和郑媛媛便从家里跑出来,郑媛媛替王仁智拉开车门,时朗逸握着王仁智的手嘿嘿嘿笑个不停,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王仁智道:“从没见到让你这个大策划师这么兴奋的事情,说说看,有啥喜事让你乐成这个样子?”
郑媛媛道:“老大这下你可有得忙了,昨天苏丹奶奶才答应人家,在青山、老店均贤投资三个能源基地,苏丹奶奶决定把这件事情交给老大。本来苏丹奶奶以为我们家老爷正在筹备健豪动能的事情,刚好可以同时办这件事情,可是他告诉我说他还有老大交给的重要任务,让老大自己去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