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离开不到三分钟便从前方回来报告,前方应该是磐石军阻挡,三位尖兵已经阵亡,估计敌方大约有一个营,打的旗帜从未见过,先锋连从军服判断是磐石军。刘永利道:“扯蛋,这里距离云兰还有七十公里,我军是临时决定抄云兰后路,磐石军难道能掐会算提前在这里布防?一个营几百号人就敢阻挡八千人的大军,敌方构筑的工事怎么样?”
副官报告道:“报告将军,据前锋连观察报告,敌方好像到这里时间并不长,并未构筑任何防御工事,大多依靠天然场所作为隐身之地。”
刘永利听后立马下令达命令道:“命令先锋连发起进攻,吸引敌方反击,注意隐蔽避免伤亡,主要目的是试探出敌方暴露火力点,为下次进攻提供经验。还别说,敌方指挥官选择的这个阻击地点真不错,我军很难从两侧包抄夹击,看来只能强攻了,命令一团做好攻击准备,一等先锋连探明敌方阵地火力点立即发起攻击。这里距离轨道线不到四十公里,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告诉一团,不得动用迫击炮轰击敌方阵地,一个团如果还拿不下一个营,这种窝囊废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磐石军虽然战斗力比较强,可一团也不是吃素的,这是坐镇老店的中坚力量,临时编为一团,三倍于磐石军,如果还不能击溃对手的话,不妨重新打造一个团镇守老店。传令各部严加戒备,预防小股磐石军偷袭,随时准备一团击溃正面磐石军之后乘胜追击,顺路缉拿打散了的散兵游勇。
下达命令后刘永利在几个参谋副官和卫兵的簇拥下前往一团,打算亲自检查督促一团,走着走着,忽然听见空中响起一阵从未听过的怪异声音。战场上任何异常都有可能来自敌方的攻击,一众参谋副官和卫兵停下脚步抬头观察,刘永利猛然想到这可能是磐石军飞弹的声音,急忙大声呼喊道:“卧倒。”
不但他们一行人迅速卧倒,周围听见喊声的也全部迅速卧倒,许多远处看见的也照葫芦画瓢趴在地上,另外一部分人不明就里疑惑的看着卧倒的这些人。就在这时,一阵密集的爆炸声从前方传来,声势极为恐怖,哪怕是不在爆炸现场也感到害怕,这可比迫击炮可怕多了,根本听不清到底有多少声爆炸声响。
飞弹袭击来的猛烈停息的也快,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袭击过后很多人被吓的脸如土色,半天不敢爬起来,实在是太过恐怖。用不着刘永利下达命令,各级军官已经下达部队分散隐蔽的命令,这是袭击先锋连,如果突然对大军发起飞弹袭击,恐怕这支部队只能就此打道回府了。
时间不长,刘永利接到先锋连残部报告,三通飞弹袭击后,先锋连仅剩下二十几个人其中大多是伤员,只有九个人没有负伤,其余全部阵亡。刘永利一听,这个仗还怎么打?先锋连幸亏为了侦察磐石军火力点极为分散,不然恐怕剩的更少,大军虽然有迫击炮,可是无论是射程还是数量都无法和磐石军飞弹抗衡。
磐石军主力不是在川江东岸吗?难道前方阻击大军的才是磐石军主力不成?刘永利认为配属飞弹的必然是磐石军主力。都是自己手下弟兄,刘永利也舍不得让他们在磐石军飞弹下送死,绕道太远并且很可能仍然被磐石军抢先一步堵截,强攻显然等于拿鸡蛋碰石头。无奈之下刘永利只能请示远在青山的司令官,不料之前还给自己下达迅速夺取云兰命令的司令官却不理会自己,无论怎么呼叫通讯器就是无人应答。
不但司令联系不上,其他参谋副官以及警卫排军官也是同样情况,不得已刘永利只能发动群众,只要知道在青山,大伙便一起联系,但是无一例外地都是一个结果。刘永利只能命令下属继续联系青山方面,自己部署向磐石军发起攻击,磐石军飞弹虽然很恐怖,但司令官的命令也必须执行。
有了之前的教训,再次进攻时当然吸取教训,攻击时散兵线距离拉的很远,几枚飞弹也很难造成一个人伤亡,磐石军飞弹果然也舍不得发射。可是这样一来投入的兵力不足,还要拉开很远的间距预防飞弹,那还有什么攻击力,徒增伤亡对磐石军阵地没有半点威胁。实在忍不住稍微多派攻击兵力,密度稍微大一点,磐石军的飞弹准保如约而至,往往刚开始发起攻击,便被飞弹打得落花流水。
自己空有八千大军,却被几百磐石军阻击的半步难以前进,刘永利征求炮兵指挥官意见,希望炮兵袭击磐石军阵地,帮助步兵击溃正面的磐石军。不料炮兵指挥官告诫他千万不要动用炮兵助战,根据炮兵观测,磐石军飞弹发射阵地在己方迫击炮射程之外,吃亏的只能是自己。万一磐石军发现隐藏在后方的大军,用飞弹对大军发起攻击,恐怕损失更加惨重,无异于引火烧身。进,进不得半步,大军还得预防磐石军飞弹,退,在没有司令官允许之前又不能退,真是进退两难,刘永利早已经没有了拿下云兰建功立业的雄心。
更令刘永利沮丧的是,好不容易才与均贤友军取得联系,没想到对方也遭到和自己相同的情况,三路攻击云兰大军均被磐石军阻击的寸步难行。令刘永利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