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军可能有危险,三人因此很是纠结。前方三位司令官以及手下将士在战场上经过多年摸爬滚打锤炼,对危险有着极为敏感的嗅觉,身为联军高级军官,不会不清楚现在撤军付出的是什么代价。
三位大佬早饭都没吃舒服,心里有事,谁还吃的进去,现在暂时不能轻率撤军,否则的话磐石军有了经验,好不容易才跨越的天险下一次恐怕得付出较大代价。先紧急调动各方力量,搜集整理云兰方面的所有信息,汇总后研究分析敌我双方各方面情况,充分分析对比敌我之长短。一方面给前方下达命令,根据前方实际情况自行决定是否撤军,另一方面建议就地构筑防御工事,等到后方根据最新情况研究后再做决定。
三人迅速行动,青山和均贤老店长期处于敌对状态,陶欣然和屠晓宇这时顾不上遮遮掩掩暴露安插在青山的密探,派人去搜集最新情报。青山是严在明的根据地,数他最忙,陶欣然和屠晓宇下达完命令后,他这里把身边所有人派出去还不够,还要到处找人传达最新命令。
一通忙碌后上午九点多钟三人才坐下喘口气,刚刚点上香烟端起香茗,前方司令官又有的信使赶回来,刚进门便神色紧张的说道:“禀三位长官大事不好。”一句话把严在明三人吓了一跳,严在明反应快,立马喝道:“有话说话,有什么可害怕的?陈司令派你回来有什么事情请示汇报?前方有何战事?可与磐石军交上火?他哪里现在怎么样?”
信使道:“夜里磐石军对浮桥以飞弹发起袭击后,到现在暂时尚未有新的军事行动,最新情况是磐石军联络官通知,今天上午十点,磐石军将以飞弹发起一次警示性攻击······”
信使刚说到这里,屠晓宇张嘴说道:“什么什么?你先等一下,啥时候前方冒出个磐石军的联络官?这到底是咋回事?不会是前方司令部擅自做主与磐石军接触谈判吧?哪有提前通知飞弹警示性攻击的好事,莫非磐石军指挥官是个书念多了的书呆子?联军和磐石军现在可是战场上的对手,磐石军如果以飞弹发起攻击,岂会事前给联军通知?”
严在明和陶欣然也很不解,眼睛紧盯着信使,这还是在打仗吗?哪怕是军事演习也不会提前告知假想敌己方的作战计划。信使苦笑一声道:“自打昨晚磐石军趁夜幕掩护成功奇袭浮桥,切断川江两岸联系,我方在昨晚的夜袭中两死两伤,其中一名后勤辎重兵因惊吓失足落水,天亮之后被老店友军在下游发现其尸身。司令官本计划天亮后在重炮和轻甲战车以及我方其它火炮掩护下修复浮桥,以免使联军后勤给养送不上来,同时确保川江两岸联军的联络。天刚朦朦发亮,前方担任警戒的哨兵发现一辆打着白旗的车辆驶向联军所在地,立马通知其长官,其长官下令把该车辆放入营区盘查。
未等盘查来人声称自己是磐石军的联络官,个上尉军衔,名叫古繁雄,随身携带有磐石军前线指挥官樊田高上校致联军司令官的信件。前沿军官不敢大意,急忙向指挥部汇报,陈司令命令把古繁雄换乘后送往司令部,亲自接见这个联络官。”
严在明性子比较急,急忙问道:“信里边是什么内容?陈司令派你回来可是转达这封信件的内容。”
信使道:“磐石军给司令官的信件我一个小兵怎么看得见?不过当时陈司令看过后,又把信件交给两位副司令,三位司令官看过信件之后脸色都不好。这个磐石军的联络官说话时虽然语气很平和,但是口气非常嚣张,他当时告诉司令官,磐石军将在上午十点以飞弹发起警示性攻击。攻击范围在公路两旁五百米以外,联军必须在上午九点五十五分之前集中在公路两侧五百米以内,否则的话后果自负。”
见过嚣张的没见过这么嚣张的,明明处于被动防守一方,却对明显占有优势的进攻方大放厥词下达如此猖狂的命令。开什么玩笑?联军一万多近两万人,目前驻扎在公路两旁长五公里,宽四公里范围安营扎寨,即便磐石军以飞弹突袭,造成的伤亡损失也有限,磐石军得不偿失不会发起盲目袭击。可是按照联络官所说,联军聚集在五公里长一公里宽的狭长地带,给磐石军飞弹当靶子吗?磐石军这个前线指挥官是不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