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载想有意找借口去外边躲避是非,崔诗荣哪管那么多,趁机趁热打铁道:“老大说过的话可不许反悔啊,等我们签署这次工程合同时老大不能不认账,反正合同里我会记得添上这一条款。”
王仁智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贪财?保民是不是你给惯出的坏毛病?哪有工程没完工就要求奖励的道理,放心吧,我说到做到,你们啥时候见过我说了不算过。”
崔诗荣道:“一看老大心就不诚,心诚的话定个调子我才好写在合同里,你们说是不是?”
王仁智道:“你先干好正事,合同以后有时间可以补,具体给你们几个点,到时候你和娜娜她俩商量,我哪有那个闲功夫。”
娜娜两人没想到王仁智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自己,即便一半个点也牵扯过亿金币,在王仁智嘴里就这么轻而易举的交给自己。两个人感觉和王仁智以及他的下属打交道太难,这么大的事情谈笑间便确定了大方向,太过不可思议,还是和刚刚接触的李载想容易相处。
崔诗荣得到王仁智的保证,心满意足的摊开地图规划公路,胡立明和温保民研究制定未来规划,李载想回来后和娜娜两人继续忙自己的事情。快到晚饭时间,王仁智也不好走远,又陷入沉思之中,这种情况他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只不过谁也不清楚他在考虑什么事情。
晚餐后胡立明三人继续忙自己的事,李载想和娜娜两人边听取汇报边安排明天的事情,一会请示一下王仁智,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王仁智静不下心忍不住不耐烦的道:“这种小事情你们自己做主便是,要是我不在这里你们是不是还到处去找我?要不然就等我回来做决定,你们就不怕耽误事情吗?”
帐篷里人来人往本来就挺乱,三人还不停的请示自己,王仁智干脆去外边随便找个清静的地方坐下,免得三人有依靠。等到临睡前,崔诗荣才想起睡觉前别说洗漱,就连刷个牙都不行,还得和十几个人挤一个帐篷,不由得头有些大。胡立明道:“你就知足吧,当初我们在唐家寨时,连个帐篷都没有,就睡在刚刚挖的坑里,还有人连个坑都睡不上,就在露天地上睡觉,老大就睡了十几天露天地。”
“又是你们唐家寨,那天让老大给讲讲唐家寨的故事,真别说,按老大现在的状况,他根本用不着这么拼,恐怕没人相信拥有千亿身价的人会受这份罪。”崔诗荣感叹道,娜娜和楠楠联想从华亭来川江的经历,以及当初去横川境内时的情景,心里也发出感慨:这可能就是自己败家的重要原因之一。
李载想工作起来也很努力,直到下半夜才回去休息,他离开后帐篷里就剩下娜娜和楠楠两人,吓的两人赶紧去外边寻找王仁智。找了半天两人也没看见王仁智,癞痢头刚好转过来,看见两人后问道:“都这么晚了两位奶奶还不休息?在外边转悠啥?”
楠楠道:“主子不在帐篷里,我们俩在找主子,你快去帮我们找找主子,让主子也早点休息。”
癞痢头道:“奶奶先回去,我刚才看见山顶有火光,过去一看是爷一个人坐在山顶吸烟,我这就去替奶奶把爷找回来。”娜娜两人听后连忙和癞痢头一同去找王仁智,她俩可没胆呆在帐篷里,癞痢头还以为是两个人关心王仁智,带着两人一同去找王仁智。
娜娜和楠楠鞋倒是不少,几乎全部都是十至十二公分的细高跟鞋,从绥江回到华亭后,买了双脚下现在穿的唯一一双七公分高跟鞋。这里的山不是石山,多是是可以耕作低矮的土山,幸亏这双鞋跟低一点,鞋跟也不是只有不到一公分,面积稍微大一点,否则两人在这里寸步难行。
虽然娜娜和楠楠每个人自己都给自己用通讯器照着脚下,小心翼翼的怕绊倒自己,但是癞痢头仍然给两人照亮前边的山地,跑前跑后的照顾两人,引领两人上山寻找王仁智。癞痢头一边走一边不时提醒两人这里有个坑,那边有个土坎小心绊倒,奶奶长奶奶短嘴里就没停过,老远都听得见癞痢头的声音。
两天以来从东山区转移过来的难民真不少,王仁智走了好一会也没找到个比较清静的地方,最后干脆走远点,登上个距离四五百米的山头,说山头有些不准确,应该算是个小高地。这里比较偏僻,洪灾过后很多乡民回来后衣食无着缺乏饮用水难以生存,因此只能在外流浪,少部分卖身为奴抵债这辈子恐怕再也无法回归故土,仅有极个别的乡民回到这里。
冬季寂静的夜晚四下很安静,难民们大多都躲在棚户和帐篷中,在这里王仁智总算可以静下心考虑问题,这是个已经困扰他很久的问题。以前只是偶尔考虑考虑,自从在云兰陈苏丹让玲玲服侍他,特别是后来在华亭得到娜娜和楠楠后,王仁智越发感到些什么,但他又说不清楚。川江洪灾后这种感觉更加强烈,但由于每天非常忙,没时间细想,直到陈苏丹到来后他解放出来,才又开始琢磨,但是始终很迷茫找不出头绪。
一个人在高地上转悠了半晚,依然理不出头绪,一会来回溜达,一会找个地方坐下,时不时的点根香烟,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