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份。
为了确保企业控制权,抗衡外地资本,参与横向联合的大多是本地富豪,这其中也有本地富豪占地利优势,清楚企业经营状况的因素。不过这种措施非常脆弱,在资本大鳄利诱下,企业丢失控制权的情况时有发生,关键在于利益大小,当然这利益必须足够诱人,不然出卖朋友的富豪很难在本地立足。
相凌空的通达桥梁设备制造厂他只控制两成多股份,川江各方富豪拥有四成左右股份,控制权牢牢掌握在川江本地。但是现在却面临尴尬的处境,洪灾后普通富豪自保都很难,那有能力施以援手,钱星瀚等有实力的富豪需筹集资金站稳川江市场,也没有能力帮助相凌空,最关键的一点是大伙都认为这艘船过大,一旦沉没损失难以承受。
独资企业没有这方面的顾虑,但是娜娜和楠楠的现实就是个很好的教训,一旦出现重大失误导致亏损,一家老少都被视为企业资产抵债。合资企业哪怕欠下巨额债务,大不了一拍两散宣告倒闭,只要控股不超过百分之五十,属于经营不善清产核资时不牵扯家人,因此很少有企业董事长掌控一半以上的股份。
国家联盟各国这方面的法律法规大相径庭,门槛高的企业资产不得低于五亿金币,门槛最低的只需一千万即可,大多在五千万以上。为了确保企业控制权和人身安全,很多富豪投资建厂后寻找合作伙伴相互置换资产,然后才申请在资本市场交易。王仁智这才明白,不是川江富豪不施援手,而是桥梁厂前途未卜,富豪自身需要资金,又惧怕加重损失,因此不敢出手,实际上其中部分富豪的损失也很惨重。
这些所谓的法律法规,都有利于维护资本雄厚的富豪,相凌空等采取的自保防范措施,说白了就是把鸡蛋分散放置,不能一次打烂一篮子鸡蛋。娜娜两人就是一次性打烂了一篮子鸡蛋,以致一家人陷入万劫不复境地,小富豪和平民必须小心谨慎行事,否则等待他们的很可能就是为奴为婢的命运。陈苏丹的担忧应该不是她的本意,而是陈鼎新在后边鼓动她,王仁智对陈鼎新的做法可以理解,帮助别人必须首先确保自身安全,这点无可厚非,这时已经作出伸出援手的决定。
相凌空越谈越感觉有希望,如果说之前只有百分之零点几的可能性获得王仁智援手,现在他认为增加到一成希望,不然的话王仁智不会在这里和自己磨嘴皮子。王仁智花费很大功夫很努力的学习法律法规,可他认为下苦功学习不如聊天中结合实际学习效果好,一个是空洞洞的一个是切合实际,陈苏丹安排娜娜两人在自己身边很有道理。
娜娜和楠楠和王仁智时常聊天,虽然聊不到点上,但她们早已经习惯,相凌空首次和王仁智接触,自己又有求于人,他则是陪着小心聊。聊的时间越久,气氛越轻松自然,包括小小也参与聊的比较融洽,有关企业生产经营等问题,相凌空按照历年的报表介绍给王仁智。按说这些都是商业秘密,轻易不对外人展示,不过如今企业几乎已经不复存在,相凌空也顾不得那么多,不过王仁智也没有深究,只是简要了解一下。
谁也想不到王仁智花费时间最多的是洪灾后桥梁厂员工以及家属目前的情况,问的非常仔细,娜娜两人明白这和癞痢头那见事情有关。相凌空在富人区只有一处豪宅,安置自己家人都不容易,哪能顾得上其他人?他只能尽力腾出地方,把总经理、副总经理、财务总监、设计总工等七位高管和他们的正妻安排在自家豪宅。其它高管等相凌空没有能力安置,只能尽力帮助他们,堂堂高管和普通难民一样露宿街头,其他中层骨干和个别技术骨干相凌空也尽力帮扶,不过普通员工他就无能为力无法顾及。
谈及正事时间过的好像非常快,不知不觉又到了晚饭时分,王仁智始终未明确表态,不过他也没表示要离开,事情并没有绝望。相凌空没有询问王仁智,直接把门外侍者叫进来,请王仁智点单,王仁智示意相凌空身边的楠楠点单,这种事情除了只有自己和郑媛媛时亲自点单,其余他一般都交给别人代劳。
相凌空对此已经麻木,明白不是王仁智不尊重自己,而是他不拘社交中的这些小节,另外王仁智的酒量也令相凌空佩服,打娜娜三人用餐,相凌空便在未动过酒杯,王仁智一下午时不时的来上一杯,起码下肚半斤酒。再次举杯后王仁智放下后对娜娜两人说道:“你们俩别光顾着填饱肚子,帮我想想有什么办法,别聊起天说起闲事来一个顶俩,考虑正事才要拿出真功夫。”
虽然王仁智对娜娜两人说的话,并且语气中带着玩味,但是相凌空仿佛听见这辈子最美妙的声音就是王仁智这句话,他的通达桥梁设备制造厂有救了。心里清楚王仁智已经做出决定,相凌空假装自己还不明白,故意岔开话题对王仁智说道:“该谈的都已经谈的差不多了,该我给王老板说说小小有什么妙处,说实话心里真舍不得,但考虑到小小在王老板身边更有她的用武之地,还是忍痛割爱。具体的我不多讲了,其实要我说也说不清楚,这孩子别看其貌不扬,而且没有受过良好的教育,没什么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