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多往往就容易出事,对骂双方虽然没有爆发肢体冲突,可何老实被妓坊众人你拽过来我拉过去,身上衣服多出被撕扯烂。年幼的孩子见此吓的大哭不已,大人吵孩子闹,场面越来越混乱,直到一个多小时后巡逻到此的军人路过混乱的场面才得以安静。
这时何老实已经在抓扯过程中弄得非常狼狈不堪,小孩子不知为何受伤大哭不止,经过一番调查,军人当即做出判罚。妓坊老板管理不到位,任由妓女侍者违反政府规定,当即抓捕妓坊老板,妓坊无辜伤害何老实和他儿子,赔偿五百金币,引来周围难民一片叫好声。军人的判罚等于赤裸裸的当众打脸,妓坊方面自然不干,在妓坊老板娘的煽动下鼓噪,拒绝支付五百金币赔偿,并且阻止军人抓捕妓坊老板。
乱世中军人干事情简单粗暴,面对妓坊方面不服从命令,当即把煽动妓女的老板娘击毙,同时把在场的所有妓坊方面人员全部抓捕。人的生命只有一次,见军人下狠手,妓坊众人立马老老实实,被军人捆了几十个一溜带走,但是这样一来何老实的五百金币补偿也落了空。
从妓坊得以脱身的何老实回去后发现,孩子伤的不轻,一条腿可能在混乱中被大人踩断了,夫妻俩此时实际上还未到弹尽粮绝的地步,身上还有一千金币。可是一千金币在这乱世中又能坚持多久?现在可以依靠粥棚勉强保住性命,可是等到洪水退去后没有粥棚时以什么度日?没病没灾都难以度日,现在雪上加霜孩子又受重伤。夫妻俩商量后抱头疼哭一场,决定妇人舍身卖身为奴救孩子性命,要价六百金币就是为了孩子,哪知道却被小六子报复私人恩怨当众羞辱一番。
妇人痛哭叙述过程中,小六子几次想试图溜出人群,可楠楠始终眼神没离开他,周围难民也紧盯着自己,小六子知道自己遇见麻烦了。听完妇人的叙述,楠楠扭头问何老实道:“既然你们彼此非常熟悉很了解对方,那么他的底细你应该很清楚,他现在到底有没有花六百金币的能力?或者他现在确实如大伙所说,身上连五十金币都拿不出来?”
何老实这时仍然跪在地上,木然的看着楠楠如同判官断官司,从早上到现在莫名其妙的连续受到孩子负伤老婆被当众羞辱,他干看不知自己该做些什么。听见楠楠问自己的话,何老实看着小六子半天不敢开腔,唯唯诺诺好半天才说道:“他本人就在这里,让他自己告诉大家好了。”
围观的众人恨不得上去踹这个窝囊废几脚,难得一个看上去有身份的人出面帮他,他却因为害怕得罪小六子不敢明说,这种人真不值得帮他。如果不是小六子过于嚣张,做的太过分,大伙估计早就散伙了,便把矛头对准小六子,让他证明自己才放他离开,否则就在现场等待巡逻的军人,有楠楠出面挑头,众人铁了心要惩治小六子。
小六子日子本就过的比较艰难,身上确实没有几个大子,哪敢留在现场,要是不巧等巡逻的军人赶到后调查,岂不是立马露馅?现在可是非常时期,仅仅是扰乱市场秩序就可以治他的罪,还有什么诈骗、当众以欺骗的手段借机侮辱妇女、不听民众劝阻、恐吓他人、挟私怨报复等等罪名,特殊时期处罚更加严厉,够他小六子喝一壶的。
有了楠楠挑头,众难民好似有了主心骨,也敢于和小六子当面辩论,小六子虽然很会胡搅蛮缠,但是难民人数众多,他又确实心虚,逐渐眼里流漏出慌乱之色。自打众难民围攻小六子开始,楠楠便不再理会小六子,转身安慰惊魂未定的妇人,待妇人情绪稳定之后让她去安抚两个孩子。
楠楠体现了出自大户人家的掌控能力,在她的鼓动下,混乱中小六子被众难民围在当中,脱身不得,最后不得不哀求周围难民道:“我承认我因为私人恩怨报复何老实,我在这里给各位说声对不起行不行?求各位让我走吧。”
这时楠楠看见难民后边一阵骚动,明白是军人赶到这里,开口对小六子说道:“你这么走可不行,把人家欺辱了连句话都没有那行,没看见何老实还跪在地上,你怎么也得还给人家,还得给在场的人说句实话吧?”
小六子只求能够赶快从这里脱身,听见楠楠的话赶紧跪在地上给何老实磕头,嘴里不停的说着对不起,请求何老实和嫂子原谅。然后又给周围难民老实交待自己确实没有多少金币,完全是在这里扰乱市场秩序,挟私人恩怨报复何老实,不时的给大伙道歉,对不起说了不知多少遍,等到他认为已经取得大伙谅解,站起身准备离开时,惊恐的发现面前不知何时站着两名军人。这个时候无论小六子嘴巴如何能说会道,自己刚才说的话等于当面给军人老实坦白,不等他站起身就被军人麻利的捆绑起来,无论他如何求饶也没有用。
军人单有小六子自己的供述还嫌不够,又向周围难民取证,小六子这时已经被军人抓铺,难民有了胆气愤之下难免给他添油加醋。众难民中少了楠楠,小六子这时也明白自己上了楠楠的当,气愤之下大声叫骂,他刚刚骂了一声便被身旁的军人迎面给了他个大嘴巴,同时呵斥他不许乱说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