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重新恢复企业生产,声言所有原企业员工全部留用,但是却开出极低的薪资待遇,特别是对原有的管理人员和技术骨干统统一视同仁。
郑安辰之前为了显示自己有骨气,对茉莉花声称为了旧主绝不为银行效力,现在他顾不得那么多,不在乎在茉莉花面前露底。制造业企业的员工大多具有一技之长,这些人几乎全部另谋出路,哪怕那些身无技能的员工,也有一半不甘薪资过低选择重新给自己找出路。一时间将近千人的企业只剩下不到一百人选择留任,据说楠楠家那边的情况也差不多,至于那家中间商,银行很干脆的注销了那家公司。
说道企业员工,郑安辰叙述的比较详细,作为一家老厂,娜娜对于许多管理人员和生产骨干都比较熟悉,那些人已经找到新雇主,那些人如今还在为生计四处奔波,郑安辰原原本本的一一叙述一遍。期间娜娜不时的询问某某某情况如何,郑安辰除了个别人不清楚外,大多数他都知道,并且和许多人至今保持联系,声言如有需要他可以负责联系。
这期间周围没人插言,郑安辰越发感觉成功达到自己的目的,心里暗自得意,他注意到楠楠也始终在听自己和娜娜的谈话。见楠楠迟迟不签合同,郑安辰把话题转到三家的人员处置上,三家虽然位于不同的三个地方,但是拍卖富豪毕竟难得一见,因此在三地都引起不小的轰动。
各地赶来参加竞拍的富豪不计其数,人们普遍认为以富豪做下人是一种体现自己身份的标志,往往因为争抢出现几倍的高价。郑安辰只是个薪资比较高的职业经理人,他没有参加竞拍的那个能力,即便有他也不敢与富豪竞价,只能去看看热闹是否有便宜可捡。
其实郑安辰即使不形容,众人同样可以想象出拍卖时轰动的场景,富豪人家妻妾子孙下人仆佣,那一家下来不是一二百口?郑安辰首先把自己道听途说的有关楠楠家的情况简单叙述,不外乎家主卖了多少金币,几个漂亮小妾卖了多少,以及他听说的子孙大致情况。楠楠想知道的是家人去向,可郑安辰压根就不知道,这类消息即使在拍卖现场也很难知晓,除非购买者故意炫耀普通人才知道。
娜娜起初还不时发问,这时郑安辰说啥她听啥,她清楚以郑安辰的能力,即便参加拍卖,家人的去向他也不知道,这些消息听的娜娜肚子里满是泪水。郑安辰见娜娜不说话,只剩自己一个人在滔滔不绝的讲述,叹了口气后对娜娜道:“唉,只恨我没那个能力,老板和他那几个漂亮小妾个个都无力营救,真是愧对老板原来的器重,不过我还是把语冰救下来了。”
语冰是娜娜最小的亲生女,今年刚满十三周岁,打小就身体不好,因此身体长得又廋又小,娜娜便不让她继续求学,把她留在家中,打算十六、七岁给她找个人家。哪怕语冰出身富豪人家,她面临的只能有两种选择,嫁入贫穷人家身为正妻有地位但需过苦日子,嫁入家境殷实的小户人家做妾,没地位但是日子能好一些,她这种要啥没啥的女孩富豪人家根本看不上。
无论如何总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娜娜自然关心,赶忙感谢郑安辰道:“多谢郑厂长出手搭救她,为何她现在还未改名字?郑厂长打算如何处置她?是给郑厂长自己收房做妾?还是打算过几年嫁给那个儿子?”人常说关心则乱,娜娜之前心里明白郑安辰的目的在楠楠那边,可谈及自己亲生骨肉,还是忍不住幻想她有个好归宿。
郑安辰摇摇头道:“别提了,我费尽心机的筹集三千多金币,意外的把语冰买回去,意外事发比较意外当时我根本没多想,不料回家后她却成了众人的眼中钉。娜娜你知道我家里目前有一妻两妾,家里儿孙满堂,以我的能力这辈子知足了,从未生过今生还纳房妾的想法。原本我打算把她留在家里作为一个下人使用,日后怎么样就看她和我的儿孙之间有没有缘分了,大不了过些年把她转卖了便是。那知道自从她进门开始,家里的妻妾便以为我准备纳她为妾,不但三人时常刁难与她,而且还唆使家里上上下下欺辱打骂。我在家时还好,这些人不敢明目张胆做的太过分,可我作为一家之主总得外出谋生吧?每每回家都发现她被打骂过。为此我也训斥过家人,可是这又成为虐待她的理由,虽然语冰从不在我面前述委屈,可我明白她这是因为受到威胁所以不敢告诉我。语冰原本就身体不算好,我原打算以后她如果和那个孩子有缘的话,让她留在我们家,现在不得已我只好不管她愿不愿意,先把她收入房中,由我亲自护卫她。”
在场的人里只有他和娜娜知道语冰算是个刚刚勉强成人的女孩,不知道情况的人听后感觉他是个知道感念旧主的人,大难来临各自飞,这年头知道感恩的人太少。两行清泪在娜娜脸颊无声流淌,语冰的遭遇令她想起其他家人,估计大多都差不到哪里,同时也感激时朗逸把自己送给了一个好主人。娜娜无声的眼泪楠楠看在眼里,虽然郑安辰没说出她家的情况,但是楠楠可估计个大概,也和娜娜家相差无几,忽然间楠楠对茉莉花说出了令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一句话,令茉莉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