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俊山和曲一波两人表面上掌控着襄平,实际上他们只不过可以控制中小势力,真正的超级势力他们根本无法掌控,与三大超级势力井水不犯河水。百草堂快速在襄平异军突起,令曹、谢、吕这三方襄平老牌超级势力意识到如果任由百草堂这么发展下去,必将有一天会与之发生矛盾冲突,他们隐约已经感觉到耿曲两人现在已经为讨好王仁智任由百草堂为所欲为。
这三方势力不但是襄平最大而且是最古老的势力,他们各自长期以来分别掌控着襄平赌坊、妓馆、酒楼客栈这几个行业,在各自掌控的领域内互不干涉和平共处。正是这三方超级势力底蕴雄厚,多年来遇到事情时始终共同进退,所以免遭各个击破的厄运,长期雄霸襄平各方势力三甲。
刘向福的聚贤阁虽然目前在襄平各大酒楼中数一数二,但是他身后有耿曲两人,另外他所属的家族势力也没有什么底蕴,因此在以经营酒楼客栈为主的曹氏集团看来威胁不到自己的利益。另外曹氏因为清楚刘氏家族没有开第二家酒楼的能力,所以才放任聚贤阁对其不加干涉,百草堂竟然经营赌坊,并且一经开业就异常火爆,让以赌坊为主业的吕家感受到压力。
这三方势力在襄平城区都有许多店面和居住地,家族主要核心人物基本上长期居住在城区,这一点与其它各方势力刚好相反,从这点也可看出他们的雄厚底蕴。这天中午饭后,曹氏老族长曹宏远,谢氏老族长谢玉桓相约先后来到城东区吕氏老宅拜会吕氏老族长吕明纬,他们此行的目的就是探探吕明纬的口风。三方心照不宣的筹谋对付百草堂,毕竟百草堂目前没有触及到他们各自的利益,不太好明目张胆的上门生事,因为那样容易惹起众怒,弄不好被耿曲利用两败俱伤,被耿曲两人得渔翁之利。
这里是吕氏祖祠所在地,吕氏集团但凡有个大事小情几乎都在这里做出最后决策,老族长吕明纬成年累月居住在此,如今由于年事已高,很少离开此地。吕氏经过多年经营,先后廉并相邻的民居,最终形成如今规模,所以这个根基之地占地面积非常大,面积足以顶十户普通民居。一面照壁正对着吕氏厚重的大门,照壁两旁相距十米院墙中各自有个月亮门,后边是由假山、小溪、练武场、花园、房屋、组成的庭院。
在位于最里侧花园中一个凉亭下,吕明纬、曹宏远、谢玉桓三人坐在凉亭中央,身边各自有两个吕氏小丫鬟服侍,不是捶腿就是揉肩,面前各是一盏香茗。吕明纬经常在这里召集人员议事,这个地方视野开阔环境优雅,比在议事厅中议事心情舒畅,不会因心情导致做出错误决策,因此只要气候适宜他大多选择在这个地方议事。今天曹、谢两位老族长联诀而来,他知道一定有事要谈,能够令这两人同时现身的事情,绝对不是小事,所以吕明纬把这两人请到这个凉亭中。
“我知道两位今天来的意思,不过现在我还不考虑动手,意思不大,我认为不动便罢,一动就必须伤其根本,这才令其畏惧,今后才会有所收敛。”三人寒暄完毕,聊了没几句,谢玉桓和曹宏远的话题有意无意老是扯上百草堂,要不然就是对吕氏最近赌坊生意经营状况关心,吕明纬清楚他们来的目的,索性直接把话挑明。
曹宏远听后说道:“老吕你现在也不是年轻人了,怎么还反而是想问题和年轻人一样?我们三家在襄平历经多少代,很少不给人留活路,逼得狗急跳墙我们同样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这个王仁智的底细我们都不清楚,从耿俊山曲一波这俩小子对他的态度看,这俩对他是无能为力,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才建议你先出面先行试探,然后视结果再做决定。”谢玉桓在一旁说道:“这个王仁智在如此短的时间里迅速蹿升,必然有其过人之处,特别是与米家一战,足以看出其阴险程度。据事后了解,他很清楚自己有战胜米家的实力,却故意以重利诱使米彭辉上当受骗,导致米家衰败,米彭辉忧郁之下重病不起最终导致死亡。现在各方的反应是米彭辉该死,认不清形式掂不出自己斤两,所以才付出高昂的代价,这些和我们没关系,和我们有关的事这件事情的后续发展。米氏完成族长权利交接之后,新任族长上任后就投靠百草堂,不顾家族内部反对,外界舆论斥责他认贼作父,令人非常难以理解。后来商氏趁米氏危难之机发难,强行抢夺米氏唯一赖以生存的人口市场,米广全听从王仁智命令,真就没做任何努力抵抗就把祖宗基业拱手送给商氏。据传米广全只是在价格上同商氏进行了一番抗争,并且不同意接受以乡下资产置换,商氏必须自己把乡下资产换为现款,作为底线他宁愿为此一战,并且叫嚣来一场价值六十万金币的豪赌。米广全非常清楚自己没有这个战力,他敢于坚持,必然是百草堂在后边给他撑腰,商氏犯不着为了这点小节开战,自然高兴的答应米广全。”
谢玉桓话还没说完,曹宏远把话头抢过去道:“商氏原来曾经和百草堂发生过点小冲突,当时场面闹的很大,致使耿俊山他们全体出动,商虎当时还吃了点小亏。我也是后来听说事情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