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商氏的商孔和商霖以及两个武师保镖,一个不知道谁家的女子竟然敢于驱赶自己,脾气一向暴躁的商孔顿时怒由心生张口怼道:“你这小姨娘这么就未免有些没意思了,你这还没开业,我们提前光顾,天下哪有开店的不欢迎客人登门的道理?”商孔的话没有任何问题,但是吴思丽气愤他刚才在外边说的话,现在连带感觉他说话的语气都是油腔滑调,依旧板着脸对商孔说道:“这里现在啥也没有,你们看也看了,现在请你们不要干扰我们干活。”言外之意不愿意搭理他们,坚持撵他们几个人。
商孔所在的商氏虽然不是顶级势力,但是在襄平也算有一号,他在商氏地位不低,不曾想在这个小女子这吃瘪,被小人物无视令他很不痛快,道:“你干你的活,我们看我们的又不影响你,放心,我们不是过来故意捣乱。”堂堂商氏二少爷被个下人赶出去,传出去自己的脸面何存?自己留下等上几分钟自然会离开,自己走和被下人撵走区别很大,一个小女子商孔不相信她有能力把自己赶出去。
吴思丽只是有点烦他,人家没干啥坏事,又有陈苏丹的警告,她也不在坚持,嘴里嘀咕道:“捣乱?倒是得有那个胆。”转身去忙活自己的事,按计划还有两天赌坊开业,她必须做到万无一失。吴思丽嘀咕时没想避开他们,明显有些故意挑衅,商霖进来后始终一言未发,虽然双方只是简单的交流几句,他感觉吴思丽与其它店铺经营者相比不太正常。无论店大店小那有不欢迎客人的道理,哪怕是没开业的有人进来保证是热情招待,期待今后开业时重新光临,她从开始说话就语气冷淡拒人于千里之外。其实商霖以前见过吴思丽,上次他和商俊在百草堂被扣,离开的时候在一群女人中见过一面,印象不深,这时才发现好像原来见过这个女子。
刚才在外边商孔说话时没刻意压低声音,认为吴思丽听不见,商霖从对方反常的举动判断,很可能是刚才商孔的话被她听见,所以才对自己几个人很反感。百草堂的教训对他印象深刻,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现在虽然是和人家斗斗嘴,他感觉越来双方言语中的火药味越浓,于是赶紧拉拉商孔道:“二哥,我们是来逛街看看有没有啥新鲜东西,这没开张空无一物没啥看头,我们还是去其它地方转转好不好?”
“走?走什么走?没听见人家非常嚣张看不起我们吗?一个小娘姨竟然都敢看不起我们,你等等我问问她。”吴思丽显然是在故意挑衅,说话的声音不小,商霖能听见,商孔自然也听的一清二楚,先是冲商霖嚷嚷,同时一甩胳膊把商霖的手甩开,然后问吴思丽道:“你怎么知道我们有胆儿还是没胆儿?有没有胆儿不是光用嘴说说吧?你这里还有其他人吗?”商孔再次甩开商霖,话里的意思很明显,我不欺负你个女人家,把你们看家护院的人叫出来,试试看我们怕不怕?
吴思丽见商孔上钩,内心非常高兴,不过从她脸上丝毫没有表现,她怕里边的吴思蕊等人听见动静出来,因此压低声音说道:“不用嘴说还能怎么样?开赌坊的还能没有几个武士看家护院?不过对你们几个我看用不着他们。”商孔一听气得不行,这才知道这里是家未开张的赌坊,敢开赌坊的自然有几个武士,双方说了半天话没见有其他人出现,显然是这个小娘姨故意在和自己过不去。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开个赌坊地面铺毛毡,从这点判断主家一定非常有实力,又不好和个女人斤斤计较,只能忍住气说道:“既然没有其他人在,等哪天有人时专程过来拜访。”说完话他就准备离开,知道留下的话徒生闷气,不能与一个女流之辈纠缠不休。
他想走,吴思丽不干:“等等,你这个人怎么无缘无故骂人?”商孔一听,我啥时候骂过人?不由得道:“你休要血口喷人,这么多人在这,我啥时候骂过人?”吴思丽道:“你放着我个大活人在这,说这里没有人,不是在骂我又是什么?”
商孔一听,遇上这么个胡搅蛮缠的小女子真是没办法,只好给她解释道:“我不是说你不是人,我是说等你们赌坊武士在的时候过来拜访,和他们切磋一下技艺。”吴思丽要的就是商孔这句话,她马上说道:“那你何必改天,我看现在就挺合适,省得到时候这里东西摆上后碍手碍脚。”两个人你一句他一言,说着说着商孔按捺不住说道:“你快去叫人,我还要到其它地方转转,时间很紧的,没功夫等。”
吴思丽道:“说着说着你又来了,人不就站在你面前吗?这可是你先提出来的噢,你们几个如果输给我今后见到我可必须绕着走,听明白没有?”她的意思很清楚,自己一个人与对方四个人交手,并且分明说他们四个不是对手,不然何谈今后绕着她走?在商孔耳朵里听来,吴思丽分明这就是在调戏他们,两个堂堂武师,自己虽然没有取得武士称号,那是因为不肖参加角斗场搏击比赛。商孔每天和商虎负责培训家族武士,和他们在一起摸爬滚打训练,因此对自己实力很清楚,目前已经接近武师实力,他哪能和一个娇滴滴的小女人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