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一起去,若是顺利的话,说不准今天哥哥就可以入左武卫从军了。”宝钗提议道。
“好,就这么办。我先下去收拾东西,妹妹让人备好马车,和我的马,我们侧门见。”薛蟠说完就回屋收拾东西去了。
“这样也好。”宝钗暗暗说了一句,也起身回闺房,梳妆打扮。
不一会儿,香闺门被打开,一女子身着淡金色外衫内穿浅白色蝶飞齐胸襦裙,那浅红偏粉的束胸衣带随走动飘来飘去,此女正是薛宝钗。宝钗走出闺房,关上房门,轻移玉步,向梨香院正厅而去。
不一会儿,宝钗来到了梨香院正厅,“莺儿,原来你在这儿,正找你呢?现在赶紧让人去套一辆马车,还有让人将我哥哥的马备上马鞍,我和哥哥要出去一趟,你随我一起去。”“是,小姐。”莺儿对宝钗行了个万福礼后,下去传话。
不一会儿,丫鬟莺儿回来复命,“小姐,马车和蟠大爷的马都已经备好,是否现在动身?”
“现在就走,早去早回。”宝钗说完出了梨香院正厅,向侧门而去,莺儿自然跟着。
“妹妹,你来了。”薛蟠一身灰色圆领袍,外罩黑色罩衫,右手持一柄蟠龙刀(偃月刀),“哥哥,事不宜迟,咱们出发吧!”宝钗直接提议道。
“妹妹说的是,妹妹上马车,咱们这就走。”薛蟠说完,先将八十二斤重的蟠龙刀交给随从,自己翻身上马,然后从马上接过蟠龙刀,薛蟠别的舍不得,练武有关的都舍得花钱,比如说薛蟠现在骑的这匹枣红马,薛蟠从小就听关云长过五关斩六将的故事,一直都视为偶像,一直模仿,红马,兵器也是关刀,学的也是势大力沉的刀法。
此时,宝钗和莺儿都坐上了马车,“出发。”薛蟠领着几个家丁,骑着马护着马车出了荣国府的范围,向明德门方向而去,此时,刚过未时二刻,朱雀大街上来往行人络绎不绝,薛蟠也不敢拍马疾行,他知道这是长安,天子脚下,不比老家金陵,人都说薛蟠是呆霸王,殊不知他只是外粗内细而已。
行了一刻左右,终于来到了明德门,薛蟠下马接受检查,“你这人为何带着兵器?要去何处?”明德门守卫盘问着薛蟠。
“我是薛蟠薛文龙,要去左武卫报道,左武卫大将军是我姑父,马车里是我妹妹,我们去拜见姑父。”薛蟠得意洋洋的报出秦琼的官职。
“失敬失敬,这位大爷,您请!”那守卫见这人衣装上乘,不像有假,立刻放行。
“算你识相。我们走!”薛蟠驱马前行,马车和家丁也紧随其后。
走了得有一刻左右,才来到了左武卫大营,“快去禀报左武卫大将军,薛蟠薛宝钗前来拜见姑父大人。”薛蟠对那站哨的人说道。
“是,请稍候片刻。”那士兵说完,立刻小跑进去禀报。
左武卫大将军营帐内
“逆子!跪下!为父不是不准你打着我的旗号,作威作福么?你怎敢先杀那魏渠,又强行向营律署粮草兵械,你可知罪!”秦琼见秦毅进来一拍桌子怒喝道。
秦毅无奈之下,只得跪下,“父亲容禀,儿子之所以杀魏渠,是为了收奋威营的军心,那魏渠军中饮酒,该死!再有,儿子向营律署索要一千头猪羊,三千把强弓,箭矢两万支,只是为了练出一支精锐之师,儿子已经修改了奋威营三日一练三日一肉的练兵方法,改为一日一练,每日有肉。”
“你如此急功近利,如何能行?”秦琼问道。
“非也,父亲,儿子已经将训练想法写出来了,还有,这是儿子的突发奇想,马蹄铁和马镫,请父亲过目。”秦毅说完,将练兵想法和马蹄铁马镫一起递给了秦琼。
“你先起来吧!”秦琼接过秦毅递来的折子,和奇形怪状的铁块。让秦毅起来。
“是,父亲。”秦毅也不想跪着。立即起来了,静静地等着。
过了半响,“好!我儿志远大才,志远呐,刚刚为父错怪你了。还有,志远,这是何物?”秦琼好奇的问道。
“父亲,这是骑兵双宝,这是马蹄铁,可以保护马蹄在任何复杂地形不受伤,延缓马匹的使用寿命,这是马镫,可以协助骑兵上马,骑兵作战时,可以帮助骑兵在马背上稳定身体,不需要再像以前一样一只手拿缰绳,一只手拿兵器了,就算是在马背上搭弓射箭也可以做到。”秦毅说完,秦琼正想夸奖几句,“报!”士兵在帐外说道。
“进来说话。”秦琼吩咐着,那士兵进来躬身行礼禀报,“禀报大将军,大营门口来了一男一女,那男子自称大将军是他姑父,前来拜见。”
“可通报了姓名?”秦琼接着问到。
“回大将军的话,那人说他是薛蟠薛文龙,还有他妹妹薛宝钗,一起前来拜见姑父。”那士兵如是说道。
“嗯。快快有请。”秦琼听了看了一眼秦毅,说道。
士兵领命下去传话。
……
“怎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