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新圆,帮我弄一下。”
林晓晓立刻皱起眉头。
吕新圆走过去,嘴里说着:“晓晓。。。”
听筒里传来挂断的声音,吕新圆感觉怪怪的,帮胡铭天把病床升起,让吕瀚眠坐起来喝口水。
另一边的林晓晓坐在沙发上抿紧嘴角,这时,门一开,何子枫走进来。
“晓晓,你回来啦,林阿姨说你。。。”
“以后有事直接跟我说,别总缠着我妈。”
“你的枪药是长期服用吧,没时没晌的发作。”
林晓晓白了他一眼:“大周末的你又去哪疯了。”
何子枫表情神秘地来到沙发旁坐下:“听了我这条消息,疯的就是你了。”
“神神秘秘的。”
“有关胡铭天的。”
“你还在调查他?”
“当然,并且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
“什么?”
“还记得那个在温哥华通过拍卖文物洗钱的胡铭宇吗?”
“怎么了?”
“他竟然是胡铭天的亲哥哥。”
“啥。。。”林晓晓几乎惊掉了下巴,“铭宇,铭天,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胡铭天在这个时间节点出现一定暗藏玄机。”
“你是说胡铭天接近吕新圆是另有所图。”
“起码不像他所说的那么纯洁,(掏出手机)现在就打给新圆揭穿这只竹马。”
林晓晓拦住他:“等等,暂时不能让新圆知道。”
“为什么?”
“别问那么多,你真想帮到新圆,就听我的。”
何子枫放下手机:“行,那我有什么好处?”
“吃货。”
林晓晓起身走向自己房间。
何子枫跟在身后:“欸不是,那晚送你回家,吐了我一身,请我吃顿饭不应该啊。”
林晓晓头也没回:“我去换身衣服好陪你去吃饭,想参观吗。”
何子枫站下,嘴角上翘。
医院走廊,吕新圆拿着票据单子和胡铭天并肩走着。
“都怪我把爷爷一个人留在家,如果出了意外,我真怕。。。”
“没事了,医生不是说吕爷爷没什么大碍,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了吗。”
吕新圆站下:“谢谢你,铭天。”
胡铭天轻笑下:“一会儿工夫已经谢我三遍了,爷爷出了意外,我这个保姆也有责任。”
“我担心,这次的事故会加剧他的病情。”
“嗯,在救护车上看着昏迷不醒的吕爷爷我也有同样的担心。”
吕新圆眼圈红润了:“爷爷操劳了一辈子,老天为什么偏偏选中他。。。”
“每个人都有老的那一天,自然规律谁也无法改变,我们能做的就是让爷爷可以开开心心的安度晚年。”
吕新圆的泪水在眼圈里打转。
“新圆,我想好了,不该再隐瞒吕爷爷我的真实身份,一会儿就告诉他我的。。。”
吕新圆望着他:“还是我跟爷爷说吧。”
“也好。”
胡铭天拿过吕新圆手里的票据:“你快回公司吧,我会照顾好爷爷的。”
“来时的路上我跟公司打过招呼了,今天我都会在医院的。”
胡铭天点点头,两个人走了。
那家熟悉的老北京小吃店,桌面上摆着一碗吃的只剩碗底的炒肝,一碟包子和几个小菜,何子枫夹起一根咸菜丝寻思着什么。
“这个胡铭天简直就是余则成啊。”
林晓晓瞥了他一眼:“谍战剧看多了吧。”
“隐姓更名潜伏在曾经是世交的吕家,啧啧,现实永远比戏剧更精彩呀,幸好新圆不是翠平。”何子枫把咸菜放进嘴里。
“翠平是谁?”林晓晓好奇地问。
何子枫一时不知该如何向不了解谍战剧《潜伏》剧情的林晓晓解释,放下筷子:“没谁,你还没说为什么不让我告诉新圆胡铭天的真实身份啊?”
“我刚才给新圆打去电话,电话那头。。。”
“那头怎么了?”
“没怎么。”
林晓晓欲言又止。
“你俩最近怎么了?”
“都说了,没怎么。”
“新圆还担心你生病耽误了排练,影响下个月的演出呢。”
林晓晓轻哼了一声。
何子枫眨眨眼睛:“问题出在胡铭天身上?”
林晓晓没吭声。
何子枫夹起一个包子又放下:“你不会真对胡铭天有啥想法吧。”
林晓晓白了他一眼:“闲的吧。”
“不是,那个胡铭天到底哪吸引你了,把自己喝成烂泥直说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