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八章 /11 中计  双璧七星剑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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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成更大缺口;要是不追,万军逃出去的已有一半,而且这些人逃走之后,在茫茫深山隐藏,又将难以找到。两相权衡之下,只得不追,待大部队将万军全数赶出谷地,再全军追赶。

迎面与郎思鹤对战的是柯露华。柯露华以阔刀对鬼头刀,他早看到鬼头刀比阔刀宽两指,打斗时用力较重,属于刚强一路,但不能持久,因此先未用全力,阔刀朝郎思鹤脚底一扫。郎思鹤纵身而起,猛力朝柯露华面门劈去,一招一式之间,尽显威猛,站在盾牌上打斗,无需考虑大刀触地震手,因此他出招更是肆无忌惮。柯露华丝毫不在意己方士兵死活,他不接招,纵身跳了开去。郎思鹤一刀便劈死盾牌下数人,就在郎思鹤落脚时,盾牌底下突然冒出一枪,险些刺到他脚底板,他连忙往旁边滑开,就在他分神瞬间,柯露华骤然出刀,阔刀笔直刺向郎思鹤心脏,乃是死招!郎思鹤此时身体倾斜,立足不稳,情急之下,只得加十成力于鬼头刀上,横扫出去硬接柯露华致命一击。意外的是,郎思鹤竟未立毙,而是被甩出丈外,跌落在盾牌之上,这一摔要是摔在地面,他或许只是轻伤,可惜他摔在盾牌上,而盾牌下有七八支刀枪等着要他的命。郎思鹤未及起身,屁股上已中一剑,背上也被长枪自下而上斜刺一枪。同时,柯露华也被甩了出去,但他被盾牌稳稳当当地接住,除了虎口生疼外,并无大碍。

形势朝柯露华倾斜。

郎思鹤大喝一声,砍死屁股下两人,脚尖点着盾牌朝柯露华猛扑过去,鬼头刀上劈,先砍在一面盾牌上,盾牌朝柯露华急速飞去,他身体平飞,将鬼头刀掩在盾牌之下,刺向柯露华腹部。柯露华有些意外,想不到郎思鹤看起来五大三粗,心思倒细腻,他飞身踩在盾牌上重重压下,他料想郎思鹤会误以为他这一踩只是轻轻一点,若郎思鹤不变招,将必死无疑。柯露华重踩盾牌,将会压下郎思鹤的身体,使郎思鹤跌落在盾牌上,盾牌下的长矛岂会放过他?即便郎思鹤侥幸躲过长矛,他的背部完全暴露在柯露华阔刀之下,柯露华又岂会放过他?郎思鹤一感到盾牌下压之力就知不妙,他立即变招,鬼头刀下摆,刀尖刺入身下一面盾牌,他身体立即被盾牌阻滞,借着惯力,脚往背后勾去。柯露华无奈,只得放弃刺郎思鹤后背,立即横刀扫向郎思鹤小腿,逼迫郎思鹤收腿,否则他心口非被踢中不可。郎思鹤本意就在自救,见危险撤去,他立即收腿,身体在空中翻了一圈,稳稳落在盾牌上。

人流还在快速涌向缺口处,大军仍在激战,汪军从边缘杀入万军,依然没有突破。从中间顶部杀出重围的企图,也收效甚微。

忽然之间,郎思鹤听不远处传来一声惨叫,转头看时,廉知行已被黑衣人砍死。廉随胜不敌黑衣人,廉知行未做多想,分身去救,被一刀致命。盾牌上十几人对战黑衣人,史从文是唯一大占上风之人,他见廉行知牺牲,便高喊,“撤退!”

经过激战,万军终于退出谷地,整个山头都是尸体,盆谷中更是尸体摞成山,两军只能踩在尸体上对砍,万军往外撤一步,汪军就追一步,追一步双方就有人倒下,好在万军已渐渐从谷地逃出!粗略估计,万军至少损失三千人,而汪军损失更为惨重,至少在五千人以上。

对于追还是不追,现需汪泽决策,他当机立断,下令立追。他考虑此战是双方主力交锋,己方正处上风,万军若不是临场应变得体,现早已全军覆没,若放弃追杀,万军撤回老巢,他将失去战争主动权,那时再想决战,损失只会更大。

万军只留两百多人拦在小路上断后,汪泽手握六万人,便以漏斗形列阵进军,两侧从拦路军旁边开路绕过,中间仍与敌激战,以便夺得小路,快速进军。不多久,万军断后两百多人一一被斩杀,汪军沿路追去,绕过另一座连体山角,万军大部队正在前方急奔,汪泽命大军紧追而上,追出一两里,终于追上一些掉队的,大部队仍在死命狂奔。

马可犁见万军撤退看起来虽然杂乱,但实际似乎颇有章法,与盆地中万军迅速整顿阵型一样,万军逃窜时,阵型依稀尚在。汪军奋力直追,直至追到一条溪水边,溪水有三丈余宽,溪水清澈,深处有近一丈,溪水之上只有一座木桥。马可犁力劝汪泽不要再追,马可犁指出,小溪对面是丛林,地形不明,敌军若有埋伏,则可在万军小队人马过溪后切断木桥,从而分而击之,以多胜少。

危敬孝也出面规劝。

但汪泽不听,他认为敌军剩余也就一万人,就算他有埋伏,对面是丛林,但至少没有山谷,平地作战,己方以六倍兵力对战军一万人,胜算极大,最主要的是,两军遭遇,机会难得,不可丧失,如果因为一座桥而错失良机,战后必将后悔。于是他命大军渡溪,为防止不测,以弓箭手打头阵,因为弓箭手大多是商族军,也即他的本部军。

然而,刚有四五千人渡过小溪,就有四人突然冒出,劈砍木桥,这四人不是别人,正是子午阵四人,四柄赤剑,砍断区区一座木桥,不过眨眼功夫。汪泽铁了心,仍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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