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章 /7 英魂  双璧七星剑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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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门划下,仅毫厘之差,看来禹松枝不是太有自信,就是个赌鬼。萧翎位列子午阵,自有他的过人之处,他剑未划到底,立即往右钩连,大有切禹松枝腹部之势,禹松枝可以后仰躲避,可是他偏偏在萧翎的剑脊上一按,从启明剑上翻身飞了过去。高手过招,一来二去,快如闪电,呼吸之间已过二十余招,禹松枝依然气定神闲,萧翎则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但同时,他越挫越勇,从强者手中取胜,是最令人愉悦的。他左手撑地,右手执剑横扫禹松枝下盘,禹松枝又不走寻常路,他飞身而起,萧翎则向前一窜,从禹松枝胯下穿出,又突然凌空转折,上身后仰,启明剑从头顶刺出,禹松枝身子还在上纵,背后剑气传来,他也跟着后仰上身,剑便从他臀下掠过,他脚重重地在启明剑上一拍,萧翎上身立即下坠,萧翎趁势伸脚在禹松枝背上重重踢一脚,他只觉犹如踢在石头上,脚趾生疼,更加速下坠,重重地摔落在地。

就在此时,一只羽箭射中了禹松枝的屁股,是来自弓箭手元屹。箭法高明的,天底下并非只有牧族一处,工族和农族都有弓法典籍,也都有善射之人。但元屹既非出身于工族,亦非来自农族,而是出自西南部博州一个叫狄庄的小地方,那里的人自古以狩猎为生,二十几户人都姓狄,他是外姓人,因为箭法出类拔萃,在狄庄受人排挤,待不下去,心灰意冷,只好带着妻儿老小,来戴枫手里求生计,以前他是用箭射杀兔子、野猪、鹿等,现在是射杀人,要说区别,他已看透人性之恶,在他看来,人比动物更可恶,更该死,连他自己也不例外。不容多想,他的箭已杀死了不下十人。

平江心与木器组组委米南山缠斗,打了几十个回合,还未分出胜负。米南山并非绝世高手,但他对招七八来回,就知道平江心内力惊人,剑法精妙绝伦,只是不知为何,平江心似乎有意让着自己,才看起来两人打得凶狠激烈又难分高下。

商族的败势逐渐凸显,起初近三百人,死的死,逃的逃,在商湾前面空地上,还在坚持战斗的已不到三十人,这二十几个都是武功不弱、愿与商族共存亡的各组组委。

不但是商湾广场上,连房间里、楼道里、树丛里、房顶上、桌椅下、柜子里,到处是鲜血和尸体。用血洗商湾四个字形容当前惨状也毫不为过。

汪泽受了重伤,失血过多,坚持全力打斗又有很长时间,他感到意识渐渐模糊,手脚力气越来越小,真气越来越难以聚拢,就在一飘忽间,成对饮的剑砍断了他的右腿!他委顿在地,余伯石的黑枪又接着要刺穿他的喉咙,忽然一个人影一闪,推开余伯石,扑倒在汪泽身上,汪泽用仅剩的一点游丝看到,那是邵凌蒙,他的心腹。他惊呆了,他自问,就算躺在地上的是他亲爹亲娘亲儿子亲夫人,他也不一定有勇气用自己的命去救他们的命,不容他多想,意识已渐渐离他而去。康语海不失时机地用他的铁钩新月刀刃砍断了邵凌蒙的脊柱。

邵凌蒙惨死。

此时戴枫忽传成对饮、康语海和余伯石三人来见,并交代他们一件事:杀宋金辉。

柏小园从和飞沙的倾城剑下救出窦同尘,不失以手臂上被削肉露骨为代价,可他救得了一时,救不了一世,他与和飞沙打斗,本就自顾不暇,眼下还要为窦同尘分心,很快大腿就又被割了一剑,又伤到骨头。窦同尘想撤离也难,和飞沙就是以他为诱饵,先伤柏小园,后再收拾他,和飞沙又岂能轻易放走诱饵!窦同尘也实在没有想到他会卷入如此尴尬境地,他或许可以卖个破绽,为柏小园争取一次奇袭机会,可他实在不愿,只怕倾城剑抓住破绽下手,他非命丧于此不可。柏小园看样子也很无奈,如果他一直保护窦同尘,他迟早会死在和飞沙剑下。所以他不得不放弃窦同尘,只当他并不在场,专心对付和飞沙。和飞沙见窦同尘不再有用,也就顺势迅捷地割断了他的喉咙。只剩柏小园与和飞沙缠斗,依然不分高下。

窦同尘立毙。

腾先扬和毛存书对打已近五十招,还未分出胜负,离愁别恨剑对铁萧,也许再打一天一夜也分不出胜负。

斧头与麻绳对打,竟是麻绳一直占据上风,孟迦凌明知公孙雀有意让着自己,可他还未认输,甚至他还想利用公孙雀的仁慈,要他的命。他要制造一个意外,他一边把斧头一刻不停朝公孙雀身上招呼,一边又被逼得步步后退,直到他飞身而起,双斧朝公孙雀头顶砍落,公孙雀别无选择,只好甩出麻绳两端,在孟迦凌腹部重击,将他撞出两步以外,孟迦凌右手斧头脱手,他的落脚处是一摊鲜血,被鲜血一滑,他立足不稳,斧头朝他头顶飞来!公孙雀见势不妙,甩出麻绳裹住斧柄回拉,就在此时,孟迦凌扔出左手斧子,将公孙雀齐腰斩成两段!

公孙雀溘然长逝。

姚菲菲之所以把自己的赤剑命名为思君剑,是因为她心里还住着一个未亡人——她丈夫,他们如此相爱,以至于姚菲菲发现他丈夫偷情,她依然不离不弃,不幸的是,她最后还是被丈夫狠心抛弃,她一气之下,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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