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章 农岭山生辰突变 东海庭情窦初开  双璧七星剑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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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听旁边桌子布帘有动静,温情便提气一纵身,跳了过去,坐在桌子上荡着腿,悠闲地说,“冯克染,出来吧。”

冯克染道,“你耍赖!你故意骗我听的。”

温情哼了一声道,“你可以不听啊,谁让你听的!为什么别人都没有听,就你听着听着就露出尾巴来了!”也不理他,又把其他人寻了出来。

第二次,冯克染以温情的耳朵尖为由,要求她在两面墙中间的小巷子趴着,半炷香后再开始找寻。

冯克染便趁温情从巷子出去走远了,才轻手轻脚地飞身爬到巷子顶上,暗笑这下你总不会来找这里吧。

正想着,温情已抬着头,笑意盎然地像看猴子一样看着冯克染道,“我就知道你让我从这里数数,肯定没安好心,怎么样,累不累?”

第三次,冯克染紧张极了,他一定要找一个温情找不到的地方,要不然下次就要轮到他找温情了。他东看看西看看,看到荷塘里的吊桥,心生一计,便用手拽着桥底板横梁,脚抵着下水木柱,悬在水面,这下任谁也别想找到。

果然,温情找遍了各个角落也无线索,还耍了一套《霹雳刀法》,也未能将冯克染引出来,坐在荷塘边正想说不找了,忽然看见一人映在水中的倒影,猜想一定是冯克染,便不说话,无声无息地走到桥面上,在冯克染的位置猛一跺脚,吓得冯克染扑通一声掉进了荷塘里,她兀自在桥上拍手折腰地大笑。

众人赶紧出来看,郑凝香也连忙出来,把冯克染拉上岸。

冯克染气得浑身发抖,一连声地说,“不玩了。”

温情拉住他道,“那不行!你还是不是男子汉,说话不算话。”

冯克染还在发抖,大声说道,“我回去换身衣服总可以吧!”

温情还是拉住他不放道,“不行!你肯定是想去我娘那里告状。”说完把他的湿衣服裤子拔了,拿在手里,道,“我们必须再玩一盘,要不然休想让我还你衣服。”

冯克染气得更是发抖,又无可奈何地道,“好。玩完这一盘,看我不告诉你娘,说你欺负我!推我掉进池塘里。”便去蒙面抱臂倚在墙上。

温情却抱着冯克染的衣服钻进了荷塘里,她靠着《农族闭气法》,沉在水里,趁冯克染绕一圈离开湖面的空隙,借助荷叶的掩护,偷偷换一口气又沉下去。

冯克染把所有人都找了出来,又找了一柱香的功夫,还不见温情的踪影,又气又急,跺着脚说,“我不找了!快把衣服还我!”

温情生怕湖水冒泡,一直藏着没动。

直到有人叫,“别玩了,用饭了!”原来是冯克染的娘来了,见他光着身子,拉过去就要打,“兔崽子,你怎么玩的,玩什么呢!怎么衣服都不穿!多大人了,衣服也不穿!衣服呢?”

冯克染一边躲,一边告状,“是温情,她推我掉进池塘里,把衣服弄湿了,她还抢了我的衣服跑了,不还给我。”

冯夫人又作势要打,“没大没小,温姑娘可是少主,你个兔崽子岂敢直呼其名!”

正要打,温情从水里飞身上岸,朝冯克染吐舌头道,“谁跑了!说谁跑了!是你自己掉到池塘里的,可不能怪我,玩不赢就冤枉人。哼!衣服还给你。”把衣服甩给冯克染,又给冯夫人匆匆忙忙行了个非驴非马的礼,便带着郑凝香走了。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来到蓝夕的住处:茉莉苑,准备用中饭。

蓝夕早就等在桌旁,她仅三十一岁,正是妇人最有魅力的年月,收拾地精致恰当,额头有微微的皱纹,但脸依然很美,最让人心旌神摇的是她那神圣不可侵犯、却又嘴角含笑、平易近人的气度。她从二十一岁丧夫,距今已经十年,一直守寡养着独女温情,此时见温情来了,便让她坐,又问起温情闭关三天,收效如何。

温情便说,“还能怎么样,自然难不倒我。这个《中合功》总体来说,也就是两个字:“入定”,教人如何摈弃杂念,潜心于忘我虚空状态,我已学会了。”

蓝夕似乎看见温情就觉得头痛,常挂在嘴角似有似无的微笑消失了,微微地皱着眉头,额头的细纹又显出来,她语重心长地说,“我说你啊,学东西不要三心二意,贪图好玩,你看你把藏经殿的数百门武功都快学完了,也不见武功有何起色,学武嘛,不可贪多,而要深入。你看你爹,就靠两门武功,就练到天下第一,靠的可不是多,而是精。虽然我再三告诫你,不要总是像个男孩子一样,三天两头往藏经殿跑,隔三差五就去闭关,可我也看得出,你在武学上是有天赋异禀,我看你也是真心喜欢舞刀弄枪的,可也得讲究方法,像你爹一样,先把《基本功》练好,再练一两套掌法,姑娘家的,就不要在刀剑棍棒上下功夫了,以你的悟性,或许等你学到你爹的年纪,也能震慑武林,重振农族。”

叹了一口气又说,“娘对农族真是束手无策了。”

虽然蓝夕说了那么多,温情却漫不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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