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都还没传授于她。
马步扎久了,什么都没学到白露心中难免有些怨气,白露一边扎着马步,一边嘟喃:“又是扎马步,整天扎马步还能扎出花样来不成。”
爱徒的抱怨让石敬岩不免觉得好笑,黄毛丫头懂得什么,他放下手中的茶,看了一眼满头大汗的白露:“那你想学什么,说来听听。”
白露一听,来了指望,便答道:“那个啥,有没有降龙十八掌,九阳真经之类的,九阴白骨爪也行啊……”
“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老夫听都没听说过,老夫可不会这些。”
“啊,不是吧,师傅您就会扎马步啊,难怪这么久了,就只教徒儿扎马步。”
白露对石敬岩的武学含金量产生了怀疑,这些日子尽是教她一些医理知识,武艺上只有扎马步,今天扎一个时辰,明天两个时辰,如此反复。
石敬岩懒得解释,直接用行动证明了石家枪的厉害,他拾起一根木棍,以棍带枪,明明一根不起眼的木棍,但在石敬岩的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一样,在出枪的那一刻耳边顿时传来“咻咻”的声音。
石敬岩身上那原本有些玩世不恭的气势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风华绝世的凌厉,石敬岩舞枪,走到了极致的偏锋,一点寒芒先到,随后枪出如龙。
白露从未见过如此高超的武艺,今天她被石敬岩的舞枪给深深震撼到了,白露以前从未想到过,一根普通的木头也能舞出这样的视觉效果,她被这段舞枪给深深第吸引住了。
突然,石敬岩的气势一变,手中的木棍如灵蛇出动,朝着白露迎面而来。
白露只感觉一阵寒气逼来,身体如同掉进了冰窟里,动弹不得。
正在白露吓得花容失色的时候,石敬岩手中的木棍在距离白露天灵盖一寸的位置停了下来,所以的压迫感顿时全部消失不见,如果不是头顶上那稳稳停在那的棍子还在那里,白露还以为自己刚刚在做梦。
“为何不躲?”石敬岩看着没有躲闪的白露发问
白露强装镇定,她哪里是不躲开,实在是枪法太快,她哪里来得及躲闪,但是头可断血可流,面子不能丢。
“为何要躲?”白露挺起胸膛,壮着胆子道
“哈哈,好!不愧是老夫的徒儿,倒是有几分胆气,可惜啊,若是男儿就好了,就可尽得老夫真传。”石敬岩开心大笑。
“女儿家怎么了,师傅将您的本事全部教于徒儿,徒儿定叫天底下的男儿们看看,谁说女子不如男,那师傅您不是更有面子吗。”
石敬岩将棍子一丢:“想跟老夫学好这枪法,就必须要练好下盘,若是下盘不稳,学了也是花架子,中看不中用,你现在没基础、没有慧根,资质太差,只能先从基础练起。”
听到基础差、没有慧根、没有资质,白露的心哇凉哇凉的,这话也太实在了吧,一点情面都不留,就不怕打击了她学习的热情么。
“师傅……您不会是想让我继续扎马步吧。”
石敬岩白了她一眼:“有问题吗?”
“没问题,还能怎么办,您说的没有基础、又没有慧根、资质又差、当然是继续扎马步了……”
为了中华武学得以发扬光大,白露老老实实的扎着马步,小半个时辰过去,她的双腿已经酸的迈不开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