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曰,处乎材与不材之间,可乎哉
萨厎?心中一动,止泊注视,但见那株佚落的树,时而像龙一般腾飞,时而像虵一般蜇伏,随著时间推移而变化,从不偏滞于一端
时而进取、时而退缩,一切以循环为尺度,优游自如生活在万物的初始状态
役外物,而不为外物所役也,那么,怎么会受到外物的拘束和累赘呢,这是神农、丣熊的处世之道啊
至於说到万物的性情、风俗的传习,有欢聚就有离析、有荣誉就有诋毁、有所作为就有损害、贤能就有暗算、而不肖也会受到欺弄,怎么可以定要偏滞於某一方面呢
那株树,以身垂范、无言示教
悲夫,弟子志之,其唯道德之乡乎,萨厎?拜倒在地、唱诺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