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有想过这个问题。
如果说,昆仑派帮武朝开疆扩土,皇帝之所以能容忍,那鸟尽弓藏的事,历史上可是不少。
如果说,皇帝是要借昆仑派打破江湖现有格局,那皇帝就不怕尾大不掉?
想不通,向天笑打死也想不通!
来到走廊尽头,向天笑抬起手,又是愣住,暗忖:
‘我该是敲门呢?还是叫门?是自称臣下呢?还是……’
“进来吧!”门里传出声音,直接打断了向天笑的胡思乱想。
‘不就是皇帝嘛,无非是大一点的暴力团体头子’向天笑在心中告诉自己。
推门!进屋!
屋里没有想像中的黄金大椅,也没有金銮庄严。
虽然,屋里的家具也都是精雕细琢,却并不奢侈。
进屋三间房,并未隔断,只有左屋用一个屏风相隔。
右屋好似书房,桌上摆着一张微黄的素绢,旁边放着一枚端砚,筒里插着几支毛,想是很久不用,毛有些干裂。
左屋透过屏风,隐约可见一张矮桌,上面置有一张琴和一把琵琶。
琴头从屏风边上露出,可以看出来颜色黑暗陈旧。
再往后一点,就是一张床塌,在斜对着床的地方,是一座玳瑁彩贝镶嵌的梳妆台,这算是整间屋子里最华美的物件。
完全忽视了坐在正屋中的素衣男子,向天笑完全被房中的一切所吸引。
这里的布置与他在昆仑山上的起居何其相似。
原来,不是自己想这样布置,而是以前在这样的环境内住过。
熟悉,太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