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知道其中尴尬,也是犹豫过。
但是,向天笑心中光明磊落,在他看来,公孙兰若真是公孙起的姐姐,那就是自家晚辈。
虽有男女之防,事急从权之下,也不是不可以。
这就如同父女出门在外,遇上住宿问题。
虽有女大避父,如果事情真得迫不得已,父女同床,也不是什么大事。
然而!
公孙兰并不知道这层关系,再度偷瞧了向天笑几眼。
见其绿银相间的发色,虽说不上英俊,但也自有一种让人不威自怒的神态。
上齿轻咬下唇,公孙兰平生第一次扭捏着说道:
“先…先生家中,可有妻室?”
心中一惊,向天笑暗忖:此话从何说起?我若是娶妳,岂非乱伦?
况且,向天笑心中再也容不下她人,于是坦荡直言道:
“在下已有四位红颜知己,虽未成亲,但名份早定。”
顿时,公孙兰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眼泪便在眼中打转。
按理说,公孙兰与向天笑面都没见过几回,要说感情那是不可能的。
休说什么一见钟情,那不过是荷尔蒙失调所致。
主要还是环境使然。
公孙兰毕竟还是女人,在巨大压力下,她也想有依靠。
向天笑的出现,让她隐隐有一种想要依靠的感觉。
好不容易拉下面皮,却是听到这样的消息,换任何一个好强的女人,肯定都会觉得委屈。
少时,公孙兰强制镇定,大敌当前,自己若是不能回复功力,那就是必死之局。
抬头看着洞顶,公孙兰问道:“先生那四位红颜,都是先生什么人?与我相比又是如何?”
公孙兰也算是女中豪杰,对自己不论样貌、身材、武功、江湖地位,都是有着自信,这就是退而求其次了。
至少,争一个正妻的名份。
不曾想,向天笑似有神往的也是看着洞顶,深情的开口说道:
“她们或是我亲梅竹马、或于我倾尽全部、或视我为终身依靠,或与我相爱相杀。”
顿了一顿,向天笑似乎有一种意气风发之感,朗声道:
“世人言我贪花好色,却是他人心中龌龊,于我而言,她们都是吾心中之唯一,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向天笑到是一番感叹完了。
就听,公孙兰从齿缝中迸出一个字: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