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马路边,却被两个街头混混调戏,恰好,他带着两个朋友出校门,买文具。看到后撵跑了混混,并护送她回宿舍,才知他和她是同一学校的,只不过她是初中部的美术老师,而他还是一个高一的学生。而在她的宿舍里,他又知道她是小时候喊过的姐姐。当晚,不放心她这个姐姐,到宿舍没人,四处寻找,最后在学校的碧玉塘边,把已入水半身的她给拖上岸来。结果当夜,她带着一丝报复的心态扑到他,一起跨过他们不该跨的雷区。懊悔,痛苦,兴奋,激动。。。。。。。交替纠缠着他们,曾试过分开,但仅过几天,心头的激情和欲火比以往更盛,使他们更摆脱了道德和羞耻的束缚,朝放纵的路上狂奔。
也曾自嘲他们是孽缘,是“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的君我。女人身体的探索和绘画的“引路人”是他不舍的,而少年的青涩和欲求也是她不能弃舍的。
但二人之间的裂缝终于出现了.阮婉晴的出现,无疑是这裂缝越来越大.秦凡于丁芸来说,是阳光,清泉。而婉晴之于秦凡也是阳光和清泉。
狼狈的秦凡一边用怪怪的姿势走着,一边暗想,不就吃个饭,念首诗,竟被这姐.。。。。。。太疯狂了。本想吃过饭,和芸姐好好聊一聊,可结果很被动。唉,明天一定要把事摊开讲好。看芸姐的这种状态,就和《教室别恋》里的维奥拉一样,到最后在教室里色诱史迪。一直很奇怪自己和芸姐的这种关系有快一年了,竟无人发觉,平安无事。后来要不是有心人跟踪,也不知会到什么时候。。。。。。
想到这,秦凡回头望着被高大树木隐荫遮下的画室,隔着两条丛林带才是篮球场,向西下坡,坡陡且长,下坡后靠北是学校操场,靠南是家属区,芸姐在这区有一间单身宿舍。而且在画室的南边不远就是:碧玉塘。塘有三个足球场大,四周为杨柳和杂有其它的树木所环,中有小路。平时少有人去,只有初中的去唱唱歌。
地理的优势,画室的隐蔽。是二人的关系近一年未被人发觉的保证。
走了一段路,还是**的,秦凡有点犯愁了,这具年轻的身躯是不是有点太亢奋了。这如何进教室呢?这下午第一堂课可是苏老师的历史课,咬咬牙,把手中的包放在身前遮掩,佝偻着腰,装成肚疼进了教室,摸到自己的座位。同桌卫虹用询问语气问:“生病了?”“没事。”秦凡摆了摆手,却不敢看她,竟是有点害怕自己了,怕自己联想,如看到卫虹的嘴,会不会想到那微厚的唇,想到那微厚的唇,会不会又想到。。。。。。。。秦凡感觉自己太邪恶了。低着头,耳中传来同学课前的说话声,那些有点幼稚的内容,使得他,觉的自己,是坐在一群小白羊中的一头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