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看不到最后一辆马车的车顶,陈儿洒只得急急地往前追,王顸只得又是一路小跑,却突然被一阵风呛得喘不上气来,说:“什么味儿这是?好奇怪!”
杜牧耕像是体力不支,反倒是落后了十几步,却不忘记小声提醒二人:“莫要喧哗!莫要喧哗!他们都是些警惕之人!”
爬到了坡道尽头,王顸难免有些失望,这路像是没有尽头,路两旁又是丛林密布,着实阴森。回头再看看杜牧耕,却发现藏着三匹战马的林子距离这边至少要有十里地!天要亮了,远处的树木山峦已尽收眼底!
“怎么办?”王顸十分焦急地问杜牧耕,“那些人,还在往前走,我们跟踪到哪里去?”杜牧耕的鞋里像是进了沙子,他扶着路边的一棵老桑树,脱了鞋,倒出了硌脚的异物,说:“他们一直走,咱们就得一直跟,一定搞清楚在搞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