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像是没大听明白其中之意。杜牧耕显然十分着急,却也强忍着窝火,反而显出十二分的耐心,道:“大人,如此异常之象,万一,万一我等入了长安城,面对不测之……”
“之什么?”庾信不耐烦了,道:“直说吧,如何看那磨盘峪驿站将我等拒之门外?要不要写封驿报快马传回江陵?”
“若知晓其中缘由,将其写在驿报中,快马传回,呈给湘东殿下,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只是……”杜牧耕看了王顸一眼,王顸会意,忙道:“若打探来内幕消息,理应写成驿报传回。”
庾信也是个聪明人,心里自然已经明白,略显尴尬地笑笑,说:“我也不过是有些担心,一路上山道险恶,又变了天,谁知会不会再飘些雨雪下来?我等一路走过来,五十里的路程倒也不算远,只是过于艰险,黑灯瞎火,如何使得?少将军的安危,我庾某人也马虎不得哟。”
“如何使不得?”杜牧耕一脸轻松地说:“与身家性命相比,行个夜路算什么?”
王顸正要问是否乔妆改扮一下,却见陈儿洒急急火火地一步跃进来,立定在庾信面前,气喘吁吁,道:“大人,贾军候突然腹疼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