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人把守,你们且去安顿下,住过一夜再赶路前往长安,嗯,等到了长安城嘛,天子脚下,也就美滋咧。”
杜牧耕终于沉不住气,问道:“老阿祖,我等众人此前赶路整整一夜,人困马乏,可否沽一些饭食?”杜牧耕显然更着急,又问:“天寒地冻的,如何能熬过一夜?”
杜牧耕讲的是一口金陵官号,王顸听得别扭,老者却笑了,说:“官家营地,何须担心这些嘛?且莫说住一夜,就是住十夜八夜,也不在话下嘛。”说罢,老者折身返回,且一路朝着众人点头致意,看起来十分友善。
庾信竟然一句话也不与老者言谈,十分令人不解。待到老者走远,庾信见众人仍立在原地不动,笑道:“草木皆兵啊!”杜牧耕忙问:“此话怎讲?”庾信道:“此老儿绝非一介农夫!”王顸一听,难免暗骂,农夫不农夫,还有屁意义?既然你满脑壳子都是鬼计谋,早吃屎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