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顸刚刚跟庾信学来的,自己听了都觉得肉麻,实在不知庾信听了有何感想,会不会认为这是在讥讽他?
不过,王顸希望庾信能够听懂自己话中之意,不要再暴露一个穷酸文人的低情商,如若不然,可真是要涣散军心了。
万万没想到,庾信根本无视王顸的良苦用心,又厉声喝道:“陈儿洒,那秃驴何在?哼,险些酿成大乱!快快着人拿来!”
众人沉默,无人响应。
此刻,散骑常侍庾信算是摆足了朝中权臣的架子。
王顸左右看看众将士,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暗想,何必?何必呢?你张口闭口的就是秃驴,平日里训导众人的虚怀若谷呢?礼贤下士呢?你读的圣贤之书,都是做何用处呢?
陈儿洒后退了几步,对庾信道:“大人,我倒信为,此时,无论如何都不该对牧耕道人如此无礼吧?再怎么着,他的功劳不该一笔勾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