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事过之后想明白了这是一场骗局,再打马扬鞭地追将上来,岂不是危机重演?
“这,当然不合规制!”宗如周算是断然拒绝了。
“如何?”牧耕道人果断还击:“宗如周,我本当今圣上所派,我的话,你当是随便说说而已?你敢抗旨么?”
“大人!”宗如周满脸通红,心中一定十分气愤,一百匹战马就那么白白地挂掉了,还要再留下一百匹,我回去如何交差?钦差大人你怎么不替我想想?也不问问我如此这般狼狈地回去,项上人头还能不能保得住?
“大人”宗如周说:“还望大人体谅下官的难处。”
“看来,你是心有不甘啊!”牧耕道人的脸上露出一丝邪邪的笑意,说:“看来,尔等一众人马密谋不轨,与那岳阳郡王萧詧私通北国,足以证实,绝非天子身边小人的诽谤之言。”
“大人,万万不可听信谗言!”宗如周跪下了,说:“岳阳殿下藉听众贤,矢志为国,从无异心!”
“宗如周,如若继续狡辩下去,我可先斩后奏,你项上的狗头,硬得过我手中的尚方宝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