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侧涨满紧致,后脖梗子僵硬不堪,两眼干涩,口鼻中似在喷火……
王顸浑身不自在,难免又在心中痛骂,好你一个狗秃道人,你让老子在这护阳保阴,可算是把我推进冰窑里了,我的前世在江北县税务局已经卑微得不行,为何今世又是这样一个动荡不堪的年代?
“少将军聪敏绝伦,依我看,咱们车上那五百卷宫藏典籍,你比那庾大常侍更精通,咱们到了北国的长安城里,少将军便把过去在大王殿下跟前的一身本领施展出来,就凭那五百卷书,也能把庾大常侍给比下去。”说这话的是玉奴,就是那个在路上对庾常侍丝毫不客气的丫头。
如此说来,我曾在那个湘东王的面前卖弄过学问?她知道我的底细,如何我偏偏不记得?王顸努力地在想,仍然记不起当初是一个怎样的情景。于是,他忙说:“岂敢,岂敢,哪有什么聪敏绝伦?不过是看了几卷圣人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