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子虽说热邪暂退,却还是阳气太弱,既要热汤热粥好好调养,也要护阳保阴,以防贼兵东山再起!”
“如何护阳保阴?”庾常侍停下脚步,就有些不耐,又道:“你我同为朝廷效力,有话直说,不必遮掩。”
“小爷子跟在二位姊姊身边,阳气依旧不足,夜间应有一个纯阳少年陪侍,将是再好不过之事。”牧耕道人说得很慢,仍然让王顸想歪了,这是要整哪一出?他不过是一个五六岁的小毛孩子,你个狗道士要让他干嘛?
“有话直说!谁人算得上纯阳气少年?”庾常侍像是着急出去找地方解决特别急之事,又急火火地说:“我带了这八十号人马,全是为了护送小王爷出使长安,你看谁能肩起陪侍重任?我听你的,你说了算。”
“常侍大人身边,可有十一二岁少年?”牧耕道人仍然是不紧不慢地语气,王顸暗想,完蛋!这般岁数的少年,哪里去找?
“少君侯,你……”庾常侍脸上的表情放松了下来,两眼放光,王顸却不知所措,心想,我什么呀我?我都多大啦?我都研究生毕业好几年啦,你说我得多大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