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说:“你们读书都很多么?都读什么书?”
袁鹿鸣都不想着冷峰会怎么接话茬,于是有点诧异的说:“小时候读得就是一些四书五经,然后大了去济蓝的西式学堂,学了很多洋玩意儿,我还学了洋文,我还去过北平”
冷峰:“北平?你要是对洋文感兴趣,不是去上沪更好一些么?怎么想起去北平了”
袁鹿鸣:“我父亲安排的,让我去北平见见几个教授,好好再学习一下文人的风骨该是如何,不过半年,我就回鲁地了”
听到此,冷峰不由得对这个袁鹿鸣的父亲另眼看待,要说风骨,民国一些老教授们,骨头比任何时期都要硬,不低头于权贵,不低头于刺刀与枪口。能让自己儿子去见识一下那些老教授们的风骨,就说明这个袁鹿鸣的父亲不是一个只会钻研官场的老官僚。
冷峰:“我在北平呆过很久,这你应该知道”
袁鹿鸣点点头,继续听冷峰说话。
冷峰:“其实我在鲁地这一阵子,不是很高兴,我在北平,也见过不少先生和教授,你知道的,那些教授对平民一般没什么架子,对自己的车夫都不错,没有嫌弃过他们没文化”
袁鹿鸣深以为然:“嗯,冷长官说的的确,我暂住的那位大伯,他就有个拉板车的朋友,他女儿和拉板车的车夫还经常在院子里聊天”
“只不过,我到了鲁地,却被某个人,嫌弃我不通教化,朽木不可凋也,只因为我没有背过二十四孝图”冷峰摊了摊手。
袁鹿鸣:“想必是冷长官在朝城的事情吧”
“看来你都知道,这次啊,我定要去朝城的”冷峰说到。
袁鹿鸣:“情理之中,情理之中,不过冷长官,您去朝城,两手空空的去,怕是解不了多少气”
“什么意思”
袁鹿鸣笑着说:“我想用几个这条线上的名额,来换冷长官一点照拂”,说着,袁鹿鸣用手指,沾了沾茶水,在桌子上写下几个字,确定冷峰看到后,随手用手掌一拂,桌子上只剩下水渍了。
冷峰这边聊得开心,陈秘书那边可谓苦不堪言,看到冷峰这边的时候,陈秘书都想脱下一只鞋子朝冷峰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