葩的。”
代韵笑得嘴都合不拢,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同情心,即说风凉话,又一旁隔岸观火。
“可惜乡亲们没前来捧场,不然村委会可热闹了。”李杰随声附和,一副幸灾乐祸的嘴脸。
“这到底唱的是哪出,我怎么就看不懂呢?”一向阴沉着脸的李武,现在脸上乐开了花。
城府极深的李百万只是默默看着,一言不发,只有鬼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然而,陶花则是呆在房间里,静静的站在窗户前,默默的望着村委会的院子,自言自语的说,“江龙,我相信你不是这种人渣。”
李扒皮面不改色,早已看不下去了,也听烦了,左手拿着烟杆含在嘴里,吧唧吧唧的抽着烟,弯着腰来到村委会院子里,右手摸着花白的胡须,诧异的目光望着在地撒泼的江嫂,“事情还没搞清楚,就往别人头上扣屎盆子,这是不理智的!”
“死老头,被拐的又不是你的孩子,再说,你个老不死的即无儿也无女,哪里知道为人父母的痛苦跟辛酸。”
见李扒皮替江龙说好话,江嫂气得火冒三丈,加上脑子混乱,就像疯狗一样,逮着谁就咬谁,一点也不给老头面子。
李凤跟陶金默默的站着,见两人急红了眼,谁也不敢轻易插嘴,怕惹火烧身。
“屁话!”李扒皮老羞成怒了,怒目瞪着江嫂,“我虽然无儿无女,但我也是父母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