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看,要是干,怎么个干法,从哪里着手呢?”
江一帆陷入了沉思,没有说话。过了几分钟,他说道:“我心里也是完全没有谱,一时半会儿的也说不好。我想,还是请简技师和武厂长你们再向国内同行们多多打听,看有没有更多的线索。我呢,再做些收集资料的工作,有什么新的进展再向你们汇报——芮芬莲请假探母亲的病去了,这几天我正在调试例行实验室的仪器,还要三、五天才能完成。”
万远明一看,这会开到这个份儿上,也开不下去了,他只好说:“这个会也就只能到这儿了。武厂长、简技师,还有小江,你们一定要开动脑筋,多想想有什么办法和出路,我们总不能向市长、局长打退堂鼓吧。有了什么信息和想法,立刻告诉我。”
散会了。芮芬莲打电话来,对江一帆说她的母亲已经出院,这两天她就会买火车票返回工厂,参加实验室的调试工作,说她很想江一帆、陆姐和同事们。
江一帆这些天没白天没黑夜地扎在实验室,工作填满了脑子。可是当工作结束之后,自己一个人默默地离开实验室的时候,一种空虚的怅然之情油然而生,他在想芮芬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