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些个,莫要等下脏了你那身衣服。”
又有两个身影跑了过来,说道:“老大,前后无人,动手吧!”
两个喽啰冲了上来,要抢地上的包裹,那知道眼看就要到手,那包裹却呼的一下往前滚了出去了,顾仁扳着二人的头往中间狠狠一撞,只听得咚的一声,两颗脑袋就像是破了的瓜,二人顿时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那头目见了,举刀就要轮圆了砍过来,结果刀还刚刚举起,脸上就吃了一拳,只见鼻子顿时就平了,双眼立刻翻成了白色。顾仁将头目手中的刀一招夺下,再一拳,咔嚓一声,把那头目的右臂打的吊在胸前,然后是肋上一脚,头目倒在地上二人身上。
后来的两人,还没有看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就看到三个人趴在了地上,吓得赶紧就跑,但是刚刚转了身,后背就被几拳打的口里吐了血,二人倒在地上,口里哇哇的吐了几口血,过了半晌,才动了几动,嘴里喃喃的说出声音来:“好汉绕命。”
顾仁道:“你们两个过来。”那两人趴了半天才来到火堆旁,顾仁不说话,给郑天乘递了一个眼神。
郑天乘说道:“你们两个,快说说都做过什么买卖,不照实说我立刻杀了你们。”
这两个听了,咧着一口血嘴,不住求饶,都说是自己是被逼无奈,不是主谋,郑天乘说道:“那你说说,主谋是谁?你们这个老大做过什么?”
二人此时才有一口气说话,遂将这个强盗老大做的事情一件一件的说出来,并且将这条路上有多少强盗,有几家黑店等等,全部说了出来。初时郑天乘不在意,但是越听越气,忍不住大骂起来。
那强盗头目,此时慢慢醒来,但身体已经不能动了,听得出来是两人在数落自己往日里做得坏事,全身微微颤栗,嘴里反反复复的说着一句话:“大侠绕我一条性命……”
郑天乘冷笑道:“那你说说,你这两个兄弟,都做过什么?”
那两个人见状,顿时趴在地上不住喊饶命,想爬起来,却是不行。
郑天乘冷冷说道:“我方才还想绕你们一条性命,但是上天却不允许,你们这些作恶多端的人,说你们恶贯满盈都觉得不够你们做得恶,你们想在此生悔改已经没机会了。”郑天乘说完起身,手提大刀说道:“你们两个,且自己说说自己!”
二人只慢慢说了一会,有一个已经说不出话来,那头目也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呻吟,顾仁道:“我们可以走了,等下火灭了,自有东西来拉他们走。”
头目听到,身体晃了一下,嘴里又在喊救命,郑天乘冷笑道:“你们这帮狗贼,杀害了这么多人的性命,今日你们自己倒是也尝尝这种滋味!”说完郑天乘拿出了强盗们的几支火把,点燃一支,再用那大刀将火堆弄灭,将燃着的木炭挑进旁边的水里。二人随即举火而去。
二人蹒跚而行,直到天亮才走到一个小小的驿站,放眼过去驿站建在两座大山的缝隙之间,只有两间房屋,和一个小小的土地庙,二人见此处有十几个行路的人,便扮的和众人一样,一起随行,往南而去。
直到晚间,众人慢慢腾腾的走到一个村落模样的地方,同行中有人高声说,方家庄到了。原来这骆傥古道上,一共有八个驿站,山南山北各有一个大站,这方家庄是山北第一大的驿站,过了这站,往前就要翻山了。
二人走进庄里,发现此处有百户以上的人家,一条窄窄的青石巷子贯穿了整个庄子,巷子两边,倒是有药铺、客栈、饭馆、酒庄、当铺、妓院、赌场、做买做卖、做些山货加工收货的,显得颇为热闹。二人从庄前走到庄尾,郑天乘道:“奇了怪了,昨晚那人说客栈中凡是带有来字的,全是黑店,我看了看这整个庄子上,只要是客栈,都带一个来字,难道全部都是不成?”顾仁笑道:“只怕那些没写来字的也是。”
二人折返,打算挑一家店住下,走到一家店门口时,门口一个伙计上前道:“二位客官,我方才看到你们打这里过去了,现在又打那边回来,定是想找间干净的客房吧,我们家店里正好有干净的上房,二位就住我们家店吧!”
二人见此店门口虽然挂了一个招风,写着有来有去,但这个伙计面孔干净,举止得体,这家店也建的宽敞明亮,实在和黑店的形象相差甚远,于是就随伙计走进客栈。伙计把二人带进后院一间房内,报了房价,一晚二十文钱,二人点头答应。伙计又说:“客官是自己煮饭还是吃我家的饭?如果是自己煮饭明早任凭给一两文柴火钱就行,如果是吃我家的饭,则是每人二十文钱,有饭菜任吃,酒肉另外算钱。”二人对视一眼,顾仁道:“还是吃你家的饭。”伙计问:“肉有去年冬天的干肉脯,山鸡,近几日的山猪肉,都是二十文一盘,酒是上好的酒,三十文一壶,二位客官要多少?”顾仁道:“将这肉菜各来一份,酒一壶,饭菜来二份。”伙计答应后含笑而去。
郑天乘道:“明码标价,这像模像样的比那太平时期的长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