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没有因为和华雄的交情不错,依官职的职责出来安抚郡县人心;也没有和陈调一样,觉得华雄的做法太功利,不相为伍而离去。
态度很耐人寻味。
当时,一直潜伏在南郑城的阎圃,抽空提及了此事后,华雄就上了心。
对于杜畿这种人才,他自然是想请为麾下的。
只是当务之急是军务备战,且心中也没想好如何请杜畿甘愿为己用。
不过,事情应该不会太难。
虽说杜畿态度不明,但刘焉率军将至却没有避祸离去,就说明他心中对华雄还是有些许认可的。
至于归不归属麾下......
那就看华雄会不会来延请,以及如何说动他心志了。
阎圃提及后,还这么分析了,并劝华雄早点去请杜畿入幕。
华雄深以为然。
沐浴更衣,洗去一身风尘与疲惫后,便让部曲备下酒肉之物,准备寻杜畿家中而去。
却不想,尚未出门,阎忠从武都遣来的信使,年方十六的贾穆,先寻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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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武都有变,但也不是好消息。
夏五月末的时候,年仅五十一的盖勋,因恚怒而病故。
王达遣家小归武都安置,并以门下故吏的身份,留在长安城东的安陵,与盖勋之子盖顺一起守丧。
是的,盖勋没有落叶归根归葬敦煌广至县。
因为董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