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法最大,他出手伤人,自己完全可以报官抓他,任他暗器使的再好,功夫再高,也绝无可能跟官府作对。
丰鸿看了眼担架上躺着的姚勇,轻声对姬无涯说道:“装的,弄活他。”
姬无涯左手微动,此时姚家之人都在注意着他,见他只是轻轻动了动手,便吓的齐齐退后了一步。
“啊!!”
一声惨呼,姚勇捂着大腿坐了起来。
苏福见状笑道:“贵公子这不是好好的吗,莫非姚员外故意让儿子装昏,上门讹我们不成?”
姚广利听到儿子惨叫,急忙蹲下去看,在他腿上仔细看了一阵,拔出了一根与昨日一模一样的细针来,但这根针上却显然并未涂什么东西,因此只是让姚勇疼的坐了起来,不能装昏。
看着手上的细针,姚广利咬着牙说道:“阁下好手段!”
姬无涯耸耸肩说道:“无缘无故,你非要来赚我,我当然要给你点颜色看看,先告诉你,那个躺在地上家伙被我扎了两针,两天之后才会醒,到时候你要是再过来,就不是睡几天的事了。”
说完这话,姬无涯转身就要和孔灵一起回府。
“慢着!”
姚广利慢慢站起身来,看着苏福说道:“苏福,今日我来,只想给我儿讨个公道,但你苏家竟敢公然将南云遗民养在家中,藐视靖江城的城规,难道是想与城主大人为敌不成?”
苏福拱了拱手说道:“姚员外这话就奇怪了,城主他一向仁慈,对遗民的一些举措,也不过是为了城中十几万百姓的正常生活,不得不做而已。
莫说这丫头的确是我宝木国人,就算她不是,城主大人想来也不会怪罪。”
“强词夺理!”
姚广利见今日苏府上下始终不愿给他留什么颜面,心中也是气急,他上前一步,死死地盯着苏福说道:“今日若是你证明不了这丫头的身份,我就要和你家家主去城主面前辩个清楚!”
“我家老爷出门已有几日,姚员外岂会不知?若是不嫌丢人的话,我倒是可以跟你一起去城主面前辩上一辩。”
听到这话,苏福转身恭敬说道:“夫人。”
丰鸿与姬无涯也是眼前一亮,口中叫道:“秋姨。”
陆茗秋自府中走出,看着丰鸿二人笑着点了点头,苏独倾腰间悬着宝剑,也跟在身旁威风凛凛的走了出来。
姚广利见着陆茗秋出来,脸上一时阴晴不定,不管怎样,他都不能说自己知道苏正一不在,不然这上门欺负弱小的帽子可真就扣在他的头上了。
陆茗秋见他不说话,笑道:“莫非姚员外是知道我家老爷不在,故意上门欺负我们这些妇孺来了?果然是大丈夫所为。”
此言诛心,姚广利面色一白,向着陆茗秋拱手说道:“苏夫人说笑了,姚某自是不知苏兄不在,不然也不会上门拜访,不过既然苏夫人出来了,那倒也好办,我家儿子被你府上这二人无故打伤一事,还有你苏府私藏南云遗民,违反城中禁令之事,还请夫人给个交代。”
姚广利此时心中发虚,加之陆茗秋站在那里气场太盛,因此对方虽然只是苏正一的夫人,他却不敢过于轻视,说话也不自觉的软了几分。
陆茗秋看着站在姚广利身后的姚勇,平静说道:“刚才下人来报,说贵府二公子昏迷不醒,我还颇有些担心,现在看来,倒还是活蹦乱跳的。
如果姚员外硬要说我府里的人打伤了你家孩子,那就去官衙找仵作验验伤势,若是真的有伤,一切责任由我苏府承担,若是没有伤势……”
陆茗秋扫了台下众人一眼,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那就是诬告,休怪我去城主那里告你姚家攀诬之罪!”
不等面色苍白的姚广利说话,陆茗秋再次开口说道:“至于这丫头的身份,苏福,把东西拿给姚员外看看。”
苏福说了声是,走下门前的台阶,拿着一样事物对着姚广利说道:“姚员外,请吧。”
姚广利接过,打开一看,面色立即变得煞白。
苏独倾赞叹道:“姚叔叔的脸倒是有趣得很,这么短的功夫,竟然变得一次比一次白。”
姚广利似乎没有听到这话,将手中的东西递给苏福说道:“苏家……果然好手段,竟然早早的给这贱婢办好了户籍,今日之事,是我姚家唐突了,勇儿,我们走。”
姚勇在一旁被众人盯的心里慌乱不已,全无来的时候心中所想的那般硬气,此刻见着爹爹走了,连忙跟紧了上去。
“慢着。”
“怎么,苏夫人还有何指教不成?”
姚广利慢慢转过身来,强忍着心中的火气说道。
陆茗秋笑道:“既然姚员外说完了你姚家的事,那我也该说说我苏家的事了。”
“洗耳恭听!”
陆茗秋缓缓的收起笑容,看着姚广利说道:“孔灵是我苏家的丫鬟,却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