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性命,我们自然要待人家好些。”
听到母亲并不愿多说什么,苏江月并没有继续追问,而是把话题引到了其他地方。
“母亲,我已经把这两年的账目看的差不多了,你什么时候才能跟父亲说说,能让我接手一些家中的产业打理呀,你知道的,福叔早就说我已经是一个合格的账房了,只要真的管上一年商铺,我就有信心成为一个优秀的掌柜。”
这话在母女之间其实已经重复了很多遍,但每次陆茗秋都用同一句话挡着,这次也不例外。
果不其然,陆茗秋瞧着苏江月眼中的期望摇头说道:“娘可做不了主,等你爹爹回来再去问他吧。”
苏江月听了这话却是撅起了小嘴,有些不悦的说道:“又这样说,父亲明明就听你的,母亲就是偏心,怕我把苏家的产业全都拿走,不给小乖留。”
陆茗秋叹了口气,认真说道:“娘不担心这个,家里的产业日后自有一部分是你的嫁妆,娘只是担心你的婚嫁,你要是真的跑到商铺里做了掌柜,哪里还会有人家上门提亲呢?”
“婚嫁婚嫁!又是婚嫁!”苏江月站起身来,气冲冲的说道:“大不了我这辈子都不嫁了!”
“琼依!琼依!”
陆茗秋唤着苏江月的小名,却见她还是头也不回的气着跑了,只得无奈自语道:“这孩子。”
……
夜深了,陆茗秋却还未曾入睡,她在屋内看着窗外的月色,突然推开房门走了出去,在屋外侯着的丫鬟们赶紧跟了上去,却被她挥手示意退下,而她自己则慢慢的走到了花园中散步。
明月半隐在云雾里,花园之中依旧皎洁,她走了很久,眼睛不停的在四周看着,却什么都未曾看到。
陆茗秋轻叹一声,向着幽静的花园中说道:“不知是哪位师兄在此,多年未见,出来与茗秋见上一面吧。”
园中依旧无声。
陆茗秋盯着园中某处假山,再次开口说道:“当年我未曾跟随柔姐姐一同离去,害的她一人在那里忍受孤独,我却无能为力,这件事情,是我此生最后悔的一件事。”
低落的声音在园中回荡,然后突然变得坚定起来。
“也许是天意,如今她的孩子来到了我的身边,我相信这就是我和她之间的牵绊,这一次,无论道门有何计划,我都不会放任不管,若是今日师兄不愿出来也无妨,鸿哥儿的事,我管定了!”
“唉……”
一声叹息响起,一位身穿黑色道袍的中年男子从假山后走了出来,对着陆茗秋轻轻点头道:“陆师妹。”
“玄玑师兄!”
陆茗秋看着男子行礼道:“你终于肯出来了。”
“陆师姐,我也来了。”
陆茗秋回头,见身后站着一个同样身穿黑袍的男子,但他看着却明显要比玄玑年轻许多,看到此人,陆茗秋的脸上扬起了笑容,言语之中带着追忆说道:“玄知师弟,这么多年过去,你长大了。”
“师姐还是跟以前一样好看。”
陆茗秋摸着自己的眼角摇头说道:“我已经有皱纹了,比不得以往,师兄师弟,既然你们愿意出来,就请告诉我道门的想法,你们到底想做些什么?鸿哥儿现在又都知道些什么?”
玄玑说道:“我早该知道,师妹听到丰鸿这个名字便会认出他来,但他如今是我道门道子,师妹毕竟不是我道门中人,他的事,师妹还是不要过问的好。”
陆茗秋蹙眉说道:“我出身隐村,又自小跟柔姐姐一起跟在老祖宗的身边,怎会不是道门中人,就算抛下这个,我也是鸿哥儿的姨母,他的事我必须要管。”
“师姐……”
玄知刚想开口说话,却看到了陆茗秋眼中不善的目光,又想起自己小时候被她捏脸的痛苦,只好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玄玑师兄,你来说!”
玄玑看着陆茗秋微寒的目光,沉默片刻后终于开口说道:“我们也不知道,老祖宗想做些什么……
丰鸿在山中从小至今,老祖宗严禁任何人提起他的过往,因此他什么都不知道,但想来在二人出山之时,老祖宗应该交代过他们什么事情。
下山之前,我们曾大胆问过师尊,老祖宗命丰鸿下山有何用意,可师尊却只说了四个字。
顺其自然。
这一年来,我们始终在暗中躲着丰鸿二人,看着他第一次提剑杀人,看着他默默体会众生的痛苦,看着他体内的天生煞气爆发,却一次都没有出手过。”
“等一下!”
陆茗秋盯着玄玑的双眼,不解凝重的问道:“鸿哥儿与南云武煞并无任何关系,体内怎会有与他一样的天生煞气?”
“莫非……”陆茗秋的双眼变得更加寒冷锐利起来:“有人在鸿哥儿小时候对他动了什么手脚?”
玄玑摇头说道:“没有,老祖宗亲口说了,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