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余沧海独自一人出了山门,经过半个月的奔波,风尘仆仆的来到一处山庄,门房看到是余沧海先将他领到一个院子中等候,然后门房来到一处静室恭敬的敲了敲门,说道:“大人,余沧海来了。”
一个苍老且略微沙哑低沉的嗓音传来:“让他去书房候着。”
余沧海在书房里有点坐立难安,等见到老者赶忙上前汇报:“大人,上次您吩咐我的事情,现在遇到点问题。”
老者挑了挑眉语气平淡的问道:“怎么了?”
跪在地上的余沧海说道:“福威镖局的林振南生了个好儿子,其子林平之在科举上高歌猛进。。。”
等到余沧海将候人英查明的情况汇报完毕后,继续说道:“之前大人吩咐的事情恐怕有点难办了,除非大人能够支持我,不然仅仅凭我一己之力怕是力有未逮。”
老者听到情况沉默半晌,面无表情冷冷说道:“知道了,既然如此,这件事情你就不用管了。”
余沧海还想说点什么,但是老者已经挥手示意让他退下,对于眼前这位看似风烛残年的老者他是十分畏惧,不敢有丝毫怠慢,纵然心有不甘但还是恭敬的退出房间。
老者见到余沧海离去时居然面露不甘,不由得轻蔑一笑,随后召来一位暗卫吩咐道:“你待会启程去福州城一趟,任务是查一个叫林平之的人,记住这次是暗查,不可让对方有所察觉,而且在没有我的吩咐之前决不可擅自行动,否则,哼。。。”
暗卫闻言斩钉截铁的回道:“谨遵大人吩咐,绝不敢违抗!”
老者叹息一声,说道:“如今新任家主可不比前任,眼里可揉不得沙子,我们如今要低调行事,不可再像之前那样张扬了,到时候出了事我可保不住。”
“大人放心,无忧绝计不会给大人添麻烦,弟兄们如今也都晓得谨慎行事。”
老者点了点了说道:“离开时去库房领戊寅号牌,到时候当地锦衣卫会协助你的。”
暗卫在听完任务的详细情况之后缓缓退去,书房中只剩下老者一人,独自坐了片刻后,老者起身离开书房向着静室走去。
余沧海离开山庄后,便前往附近镇上寻客栈去了,一路上面色阴沉,对于老者吩咐的事情,虽然老者没有具体言明到底是什么缘故,不过余沧海猜测,应该是冲着林家祖传的辟邪剑谱去的,当年师傅长青子便是败在辟邪剑法之下。
余沧海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可是后来辟邪剑法在林远图后人手中完全没有当初的威力,这让他十分不解,对于辟邪剑谱余沧海早就想取来一观,看看到底有何奥妙,老者之前的命令对于他来说正中下怀,但是这次老者让他不要再管了,他实在是心有不甘,可是一想到老者的手段不由的打了个寒颤。
“唉!罢了,罢了,只能从长计议了。”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却怎么也止不住想谋取辟邪剑法的念头,回到青城山后余沧海吩咐另一位弟子洪人雄再次前往福州城打探消息,虽然迫于老者往日的威势他不敢轻举妄动,但是又不甘心就此放弃,便派个弟子时刻盯着,待到时机来临在有所行动。
洪人雄在听完余沧海的吩咐之后,心里不由暗暗叫苦,大师兄候人英前些日子里的经历仍然历历在目,但是他又不敢有违师命,只得接下任务心情沉重的离开了。
李杰明日便要前往京城参加会试,王夫人这两天心情欠佳,一想到儿子远赴千里之外,心里便不是个滋味。
李杰见王夫人这两日食欲不振,便说道:“娘,如果这次会试不中,考试结束之后我立刻启程回来,如果中了到时候也会有返乡假的,到时候实在不行你和爹一起跟着我去京师好了。”
王夫人说道:“呸!呸!呸!不许说丧气话,我还指望你给为娘考个进士回来呢,不过常听人说京城居,大不易,以我们家的家底在京城立足可能有点困难。”
见王夫人有所意动,李杰趁热打铁说道:“是,是,是,孩儿不该说丧气话,考中进士后我便将你和爹一起接去京城,至于费用的话,到时候包在我身上。”
王夫人听到李杰的话面露笑容:“净说大话,你一个小孩子哪来的赚钱本事,到时候我和你爹再想想办法吧。”
经过李杰一番安慰王夫人心情大好,没有了先前的忧愁,对于王夫人质疑自己的赚钱能力,李杰没有解释,对于从后世来的人赚点钱财实在算不上难事,这些年不去做只是没有必要罢了,等真正需要时随便掏出几样东西也就够了。
翌日,林家众人一齐来到码头相送,方坤对于这次李杰带上妹妹不带自己十分不快,一路上没有什么好脸色,方仪见哥哥的样子不由摇了摇头,随后说道:“哥,这次把你留下了也是为了有个照应,等少爷高中之后便会将一家人都接去京城的。”
方坤听到妹妹的话僵硬的笑了笑说道:“哥哥知道的,你这次远赴京师要注意安全,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