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恐怕也会是板着个脸、一言不发,我真没想到师姐竟然这样擅于言辞。”
安蠡笙道:“你也别拍我马屁了!我这托了你那师……你那洛兄的福,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栖身洛阳的那段时日里,每天听他疯言疯语、胡说八道的,怎么着也沾了点他的模样。”
雷剑重忽然是露出一幅十分八卦的神色,道:“师姐,我觉得这不应该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安蠡笙奇道:“那你说是什么?”
雷剑重嘿嘿一笑,道:“这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安蠡笙闻言气急,道:“你…你胡说些什么?!”
雷剑重忙是打断道:“哎,师姐,别生气别生气,免得被那千面女鬼给听着了。”
当他们在后面屋子里轻轻说话的时候,阮清儿在外面已经是闯进这茅草屋里来了,千面观音上下打量着她,见她眼神虽然明亮但却没有习武之人真气浑圆饱满的精光异芒,殊不知是常曦宫泓月内息的内敛之法,还以为是个没练过武的姑娘家,便放心了下来,问道:“小姑娘,你闯进我老婆子家里是干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