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绣床上,但自己清醒过来之后总不能主动的往人家姑娘的床上去钻,虽然苏暮心肯定不会说些什么,但他还是有些顾忌的,尤其是意识到了她那般皇女的身份之后。
洛涧在偏房的床上躺下来之后,东挪西挨的总感觉有些不舒服,怎么都躺不好,不禁是暗道:不会吧?虽说是什么由奢入俭难,但我也就是只睡了她的床那么一小会儿,这就不能再睡差的床了?
再是东翻西滚了一会之后,洛涧终于是忍不住,大手一拍床沿骂道:“我就这么的矫情吗?!”
不料,忽然是一阵机簧卡扣响动的声音,也不知是洛涧方才的一拍触动了什么地方的机关。
忽然间这床板一翻,他便是这么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