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吩咐了若是相公醒来,便好生伺候着。”
洛涧一听,不由得纳闷这苏小妞是碰上了什么要紧之事么?便问道:“你们小姐是遇到了什么急事吗?”
侍女道:“奴婢也不知。”
洛涧寻思了一下,便问道:“那这位姐姐,你可知道我昏迷了多久?”
侍女想也不想便立刻答道:“小姐前日夜里将昏迷的相公带回,算下时日,相公已经昏迷两日了。”
洛涧一听不由得纳闷了,怎么自己这一晕都晕个两三天的,好像以前也没这么虚吧?难道受了一次伤之后,就变得这么虚弱了?
洛涧让侍女退下之后,赶忙回房里找侍女所说的信函。果然,那信函就在桌上,只是刚才自己着急出去并没有注意到,拆开一看那字迹和当日余杭里隔三差五便送到手中的名剌如出一辙,确实是苏暮心的手笔。
只见信函中写道:廖伯已为公子号诊,公子伤势已无大碍,昏迷之事只因伤后虚弱、气血不足而致,歇息几日便无大碍。暮心此番有要事需与家母往洛阳一趟,几日便可赶回,公子便安心在庄内修养即可。另,万瓦琉璃暂且放于暮心闺房,公子若需玩赏便唤府内侍女取了便是,但还请公子切勿随心纵欲,恐伤身体。
洛涧看了这信函的最后一句,没差点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