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旁宵夜的各式各样的摊档,吃的、喝的摊档应有尽有,卖针线的,卖胭脂水粉的,卖衣服的,卖绸缎的,虽然不是什么祭典,却也是热闹非凡。
劫风窃雪忽然收回内劲,一口真气散去,人已经落在了一处暗巷,又立刻跑到街上,放声大喊了起来,道:“救命呀,打人啦……媳妇打婆婆啦!恶媳妇打婆婆啦!”她一边叫喊着一边就往卖胭脂水粉和衣服绸缎的摊档上靠了过去。
安蠡笙已经追到,但是一个老太婆当街叫喊救命,叫喊恶媳打婆婆,而后面则是一个年轻的女子在追赶。这件事当然是那些正在试着胭脂水粉的妇女们所看不惯的,便已经有了几个妇女围上来。
安蠡笙见状,心道:不好,怕是要糟了。
安蠡笙如果有心的话,当然能够在一两息之内将这些愤愤不平的妇女们一下子全部放倒在地,可是她终究不能对一群普通人动手。
那几个妇女围了上来,纷纷劝道:“唉呀,姑娘呀,公婆也是半个妈,不好好孝敬就算了,也不能这么追着打呀。”
“就是啊,看你长得这么漂亮,心怎么就这么歹毒呢。”
“你家男人就不管管你吗?”
……
一时间各种话语袭来,安蠡笙实在是哭笑不得,想解释也不知道该怎么样解释。
还好这时候张逸恰时赶到,掏出腰牌往天一举,大喊道:“大理寺在此办案,谁敢阻挠?”
这一声大喊,着实把那些妇女吓得个半死,一个个都赶紧道歉、赔罪。
安蠡笙乘机又追了出去,可是再看这街巷,哪里还有劫风窃雪的影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