涧道:“我便再也看不到学医的意义,我……不想变成他们那样,我不想从医!而从那之后,我便不再看任何关于医药的典籍,再也不接触任何有关于医药的事情,我开始学习书画、音律、天文、地理、历史、人文……只要稍有兴趣的我便去学,我想用其他的东西将脑子塞满,满到可以把关于医药的任何东西都给挤出去……我避开双亲给我报的医药学堂,选择了学习从商,他们说我从小积累下来的东西,就算没有再医学堂里进修,一样可以从医,一样摆脱不了骨子里刻下的东西。”
洛涧道:“在学堂进修的那段时间里,双亲的确没有再干扰我。而在我学成开始选择从业的时候,他们却用他们的人脉力量对我进行各种干涉,以致没有人愿意雇佣我……我也不愿意妥协,浑浑噩噩的在外混迹了很久。”
洛涧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跟安蠡笙表述押运公司和保安一职,沉吟了一下,道:“最终我在一家双亲管涉不到的镖局做了守卫,毕竟我体格不算好,也不会武艺,虽说是守卫,充其量也还是随行车夫罢了。”
洛涧看着安蠡笙,道:“而后我因为些不可抗力的原因离开了镖局,机缘巧合之下便在洛阳遇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