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我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墨夫人道:“与我小酌些酒,谈些花月夜。”
洛涧嘴并不笨,但是在此情此景之下,他却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半晌,洛涧才道:“墨夫人既然是夫人,那就该……”
洛涧还未说完,墨夫人打断地问道:“该守妇道?”
洛涧其实心里并不想说什么妇道。洛涧是现代人,有着现代的思想,他觉得一个正常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有着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而不是为了那高高悬起看不见摸不着又丝毫不中用的贞洁牌坊,为了那所谓的妇道女德,而舍弃了自己选择幸福的权利。那样子的活法,在洛涧看来太过于正经了,正经得让人生变得毫无趣味了。
洛涧知道这番言论若是说出来,定当是惊世骇俗。倘若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么一番话,说不得还要被人丢臭鸡蛋,怒骂他煽动女子的**之心。。
洛涧摇了摇头,并没有将这番话说出口。
墨夫人见他还是执意要走的模样,道:“妾身可不想做那占巢之鸠。”
话音刚落,只见她人如青烟一般,往夜色中飘了去。
洛涧看她只是几息的功夫便消失在了夜色里,知道她武功定当不弱,不由得还是吓出了一身虚汗,几乎是瘫坐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