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安蠡笙,张逸,辽东小怪都已经在桌前吃着早饭,自己却是最晚的那一个了。
洛涧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一边走下楼去,一边说道:“各位怎么这么早?我还道我是起得最早的,没想到是最晚的。”
辽东小怪将口里的馒头吞下,道:“你不早,他最早。”说着便指了指张逸。
洛涧道:“呵呵,张大人这是怕案子的真凶跑了?”
张逸道:“案子的真凶跑不跑,我不怕。”
辽东小怪道:“他怕我跑了。”
张逸道:“没错。”
辽东小怪道:“你要再晚来一点,我就跑了。”
张逸道:“所以我才一早守在你门前。”
辽东小怪道:“下次我直接半夜就脚底抹油溜了。”
张逸道:“不管你什么时候想溜,你都会看到我守在你门前。”
辽东小怪道:“嘿,你个张老猫,在大理寺守耗子守出瘾了?”
张逸道:“别人我不用守,你,我必须守。”
洛涧也坐到他们这四方桌前,鼻头一皱,闻到了一股异常浓烈的胭脂水粉的味儿,对安蠡笙道:“你早晨抹胭脂的时候将那胭脂水粉打翻了?”
安蠡笙嗔了他一眼,道:“你连我用不用胭脂水粉,用的又是什么味的胭脂水粉都辨不出?”
洛涧再仔细闻了一下,这胭脂水粉的味道竟是从辽东小怪身上散出来的,问道:“刘兄还有这种兴趣?”
张逸和安蠡笙闻言不由得“噗嗤”一声,扭过头去不敢放声笑出来。